您看,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把你哄得晕头转向,连本身的亲生女儿都不管不顾了,恨不得把他当作亲儿子对待。如果他是个骗子如何办?就凭他把您哄得这么欢畅,恐怕向你要甚么,你都会给他。母亲,女儿说得对不对呀?”
李利浅笑点头,笑道:“夫人一猜就中。我是西凉北地人,此番特地前来扬州游学,不想途中遭受大雨,只得前来贵府避雨借宿。承蒙彼苍眷顾,竟让我碰到夫人和蜜斯这般菩萨心肠的好人,实乃大幸!”
看到步母神采有异,李利此时却不会有涓滴坦白,直言不讳点头道:“是的,小侄两年前就已立室。小侄和弟弟自幼在虎帐中长大,十五岁参军,至今已有六年了。六年来,小侄一向驰驱于疆场,挣得些许功名,也购置了家业,娶妻生子,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此次前来扬州,一则看看游学一番,增加见地;二则顺道办点私事,以备今后所需。”
说完话后,步母扶着圆桌站起来,笑声道:“文昌渐渐吃,婶婶就是个病秧子,先回房安息了。”
话音稍顿,步母将桌上几个荤菜推到李利面前,笑道:“文昌既是武将出身,刚才恐怕是没吃饱吧!来,明天必然要吃饱喝足,不敷吃的话,让练师再给你做!”
步母闻言后,顿时不乐意了,摆手说道:“文昌这是甚么话,你是我侄子,那练师就是你mm,让她给你做点吃食有何不成!”
“噢,对了,你看我这记性!”步母话音未落,仿佛又想了甚么,接着说道:“文昌现在还住在东配房吧,等会儿吃完饭后,你就搬到前院正房去吧。嗯,就这么定了!”
“母亲,你到底想说甚么,女儿如何越听越胡涂?”步练师神采迷惑,诘问道。
步母抬手抓住步练师的手,表示她停下来,随之拉着她坐在床边,疼惜地看着女儿,轻声说道:“这么多年来,为娘何时看走眼过?之前布施流民和那些落魄文士,那也是成心为之,为了给我步家留下善名,从而举高我们步府的门庭,以便将来给你找个好人家。在扬州境内,我们步家毕竟是外来户,与扬州士族格格不入,如果再没有一个好名声,我们如安在扬州安身啊!
“呵呵呵!”看着步练师噘着红唇的活力模样,步母哑然发笑,戏谑笑道:“乖女儿说得没错,文昌年纪不大,却都已经娶妻生子了,确切是早了点。练师,你说呢?”
但是,当我们步府的善名鼓吹出去以后,我们便能够见好就收,适可而止,客岁夏季就已经罢手了。没成想你明天却大发善心,又收留了一拨人,当时为娘还分歧意,现在看来还是你目光更准。我的女儿终究长大成人了,能够独当一面喽!”
步练师站在床头,芊芊玉手握成粉拳悄悄敲着母亲的肩膀,语气不忿说道:“您跟他统共只见过这么一面,前后不到半个时候,看他把你哄很多高兴啊!这个家伙巧舌令色,花言巧语,净挑好听的说,太会哄人了!
“婶婶?”步母微微惊诧。但手上的行动却涓滴未曾踌躇,起家扶起李利。
“哦,文昌晓得菩萨,莫非也信佛?”步母满脸欣喜地问道。
李利听到步母想认本身做侄子时,脸上的笑容垂垂收敛起来,当即起家走到她身边,俯身膜拜:“从明天起,文昌就是婶婶的侄子,您今后要多保重身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