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私有伤害?”沉吟声中,桓飞神采骤变,既而大步如飞。
怔怔失神的郭嘉被桓飞粗大的嗓门震醒,当即拉着桓飞往外跑,急声道:“快,快走,我们去渡口!”
蹬、噔、噔!
早在李利提刀出门追杀夏侯惇时,郭嘉就模糊有所预感,感觉事情有些蹊跷,心中非常不安。是以他一向跟着李利走到大门外,想跟畴昔亲眼看看渡口厮杀的景象,以便印证心中的不祥预感。但李利却顾及他的安然,没有让他随行,恐怕再次重蹈复辙,步入步氏后尘。
人间之悲苦莫过于此,运气之多舛也仅限于此。
说到这里,郭嘉俄然神情大变,神采煞白,失声惊呼道:“不好!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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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目之所及,好像一片池沼地。
不知何时,或许是一瞬,或许是半晌,亦或是一个时候,总之洪峰巨浪早已消逝。但桓飞和郭嘉二人却还是呆立不动,瞪大眼睛望着渡口方向,眼神中却空无一物,一片板滞之色。
“恰是!速速赶往渡口,禁止主公上桥追杀,不然统统都完了!”郭嘉随口应道。
谁承想之前一别竟成永诀,主公李利毕竟还是没有逃出夏侯兄弟经心设下的骗局,葬身大水当中。
大雨滂湃,灌溉田野山川,水漫大地。
“十三人?”眼看桓飞返来,一向留在正堂中的郭嘉起家相迎,随之闻声沉吟着微微皱眉。随即他抬手表示桓飞坐下稍歇,既而一脸深思状来回踱步,似有毒手之事烦心,行动不定,坐立难安。
这时,他们才重视到雨停了,暴风消逝了,天空中也没有电闪雷鸣了,一轮新月儿吊挂在天涯,周天之上遍及星斗,灿烂灿艳。
电闪雷鸣,风吼雨啸。
而渡港口边的泣声呼喊之人,不是别人,恰是几个时候前成为李利的女人,大半个时候前落空母亲的步练师。
桓飞渐渐吞吞地跟着郭嘉走向大门,惊诧问道:“奉孝,你到底想干甚么?主公命我保护宅院,之前我就是被主公赶返来的,现在如何又要去渡口啊?”
“先生多虑了!”桓飞听得有些不耐烦,插话道:“奉孝太看得起夏侯家属死士和夏侯兄弟二人了!夏侯兄弟二人技艺倒是不错,只可惜他们碰到了我和子诚,之前没有当场斩杀他们,那是他们命大,过分奸刁,藏头露尾方得以幸运活命。至于那些黑衣死士么,看似一个个身强体壮 ,实则不堪一击,斩杀他们如屠猪狗!”
在步练师泣不成声的哀吟呼喊中,桓飞和郭嘉二人表情非常沉重地一步步走到岸边,悄悄走到面对金猊战刀而跪的李挚身边。
看到桓飞一脸思考的神采后,郭嘉话音稍顿后,持续说道:“黑衣死士尚且如此固执,那夏侯惇和夏侯渊兄弟二人更加不是易于之辈。此二人乃曹操麾下悍将,久经疆场,英勇过人,文武双全,这些年一向是曹操帐下独当一面的大将。
一阵香风从桓飞和郭嘉二人身边吹过,可他们二人还是毫无反应,乃至于一个娇弱的身影从他们面前直奔渡口跑去,都没有引发他们的重视。
“啊!你是说夏侯兄弟想将主公引到渡桥上,再毁掉渡桥,乃至主公掉进大水当中?”桓飞惊声说道。
郭嘉连连点头,说道:“将军此言差矣!并非黑衣死士战力不强,而是你和子诚将军二人过分刁悍,如此才显得他们无能,不堪一击。即便如此,这些死士彻夜的表示也可圈可点,可谓精锐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