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一阵双脚横踢当中,李利和甘宁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势均力敌。旋即二人身材冲撞到一起,拳打肘击。还是毫不减色,不分高低。
“嘭嘭嘭!”
“不消替我担忧,没事儿!”李利顺手揉揉仍旧嗡嗡轰鸣的左耳朵,故作轻松的浅笑说道。
看到李利跃上渡船,周瑜和鲁肃二人疾步迎上来,体贴扣问。
目睹李利并无大碍,浑身高低也没有伤口,周瑜和鲁肃顿时松了口气。
一说话罢,周瑜谛视着李利脸上的神采,看到他神采如常后,持续道:“末将此前也曾听闻锦帆甘宁的名字。知其人乃益州巴郡人氏,曾任郡县小吏,家道尚可,尽情妄为,喜华服、好场面,游侠风俗极重,脾气爆烈。后因酒醉杀士而被府衙通缉缉捕。自此甘宁沦为流寇,纠集一群逃亡之徒游走于江湖之上,打劫来往商队和行人,为祸已久。此人道格乖张,行事出人意表,常常头插羽毛、腰系铃铛,身穿锦袍,带领部下扈从招摇过市,故得名‘锦帆贼’。如果乡亭豪强富户大摆筵席接待,此贼便不难堪主家;如若不然。则大打脱手,烧杀劫夺,手腕极其残暴。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甘宁其人偶尔也会布施一些费事流民,脱手豪阔。一掷令媛不皱眉头,颇受费事百姓称道。称得上是知己未泯。不算十恶不赦之徒。
看到周瑜担忧的眼神,李利微微微点头,笑道:“与甘宁这类水鬼水下近身斗争,实难满身而退。方才被他踹了两脚,又与他见面,现在另有些疼痛,不过不碍事。比拟之下,甘宁贼子伤得更重,牙齿都掉了两颗,身上别的伤势也不轻,算是给他松松骨头,略施惩戒。呵呵呵!”
既如此,便可为我所用,替兄长效力戡平天下。如果我等能够收伏甘宁及其部下一众精干扈从,而后返程途中便有上千名保护随行,大可一起畅行无忧矣!”
顷刻,竹竿卷曲钳制住大刀,而李利和甘宁二人几近同一时候做出一样的行动。但见他们二人刹时翻回身形,身材伸直收拢,既而上身后仰,两脚破水踢来。
想及这些,周瑜颇感焦心,既想罢休一搏,却又顾及大乔和小乔二女的安然,很有投鼠忌器之感。若无二女拘束,周瑜虽没有李利那般自傲,却也不惧锦帆水贼,有信心也有才气杀出一条血路,安然脱困。
置身水下的两人同时仰身脚踢,脚掌对脚掌互不让步,生生搅得水面上浪花翻滚,声响被水域吞噬消化,乃至水面上世人底子听不到水下狠恶的碰击声。
“受伤?”李利沉吟一声,点头说道:“他的伤势不重,是这片江水救了他。若在岸上,他现在就不是受伤这么简朴,即便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说到这里,鲁肃话音稍顿,对李利躬身揖手道:“愚弟情愿三寸不烂之舌前去压服甘宁来降,还望兄长应允!”
是故,此贼亦正亦邪,玩世不恭,喜怒无常,生性极其怪癖,不似浅显水贼流寇。此番锦帆贼反对我等一行。截而不杀,围而不攻,非常耐人寻味,有悖常理。不成将其与普通水贼划一对待,仿佛不是掳掠财帛那般简朴。传闻锦帆贼人数浩繁,约有上千名贼众,水性上佳,技艺不错,都是杀人越货的妙手。是以末将鄙意,由我前去与之会晤,若能不动兵器过江便不与其计算,如果不能善了,那我等就要做好恶斗的筹办。
“嘭!”近身斗争中,李利俄然松开竹竿,腾脱手来一把抓住甘宁握刀的右手手腕。甘宁没有推测李利有勇气放弃手中的兵器,顿时右臂突然失重,身材敏捷下沉。而紧紧攥住甘宁右手腕的李利,则顺势扑身而上,生生窜改甘宁的右手。迫使他右手吃痛不住松开五指,手中大刀随之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