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利和周瑜闻声惊奇,不由看向鲁肃,等候下文。
吃痛不已的甘宁,连遭拳击以后一样是凶性大发,奋力一搏。但见他一头撞在李利左耳上,既而趁着李利脑袋发蒙之际,奋力挣脱手臂,离开李利的钳制,缓慢划水逃脱。
既如此,便可为我所用,替兄长效力戡平天下。如果我等能够收伏甘宁及其部下一众精干扈从,而后返程途中便有上千名保护随行,大可一起畅行无忧矣!”
紧接着,鲁肃扭头看着三十米开外的另一艘渡船,说道:“贼首甘宁就在前面渡船上,仅比兄长早上来一会儿。不过他仿佛受伤了,上船后就被扈从抬进船舱当中,至今没有现身出来。”
想及这些,周瑜颇感焦心,既想罢休一搏,却又顾及大乔和小乔二女的安然,很有投鼠忌器之感。若无二女拘束,周瑜虽没有李利那般自傲,却也不惧锦帆水贼,有信心也有才气杀出一条血路,安然脱困。
一说话罢,看到鲁肃还想劝谏,李利摆手道:“子敬不必多言,我断断不会让子敬和公瑾冒此风险,此事休要再提!”
“哎!”说到这里,李利轻叹道:“此前甘宁与我扳谈时,出言不逊,令我甚为不喜,已有击杀之念。是以水下流斗中我动手颇重,将其重创,现在他虽另有再战之力,却不复先前之勇。如此我等和锦帆贼之间实难善罢甘休,恐怕没有言和的能够。故此,公瑾不成切身犯险,以免被宵小趁机动手害了性命。”
“呼―――”说完话后,李利长出一口气,这时才感受小腹阵阵作痛。刚才甘宁打在小腹的那几下,一样剧痛非常,不过他咬牙强忍着没有表示出来。恰好是他这一番强忍剧痛,让他找到机遇重创甘宁,既而打得甘宁痛叫发懵,没有还手之力。
一不留意让甘宁逃脱的李利,摇摇嗡嗡作响的脑袋,随之紧随甘宁以后游向水面。
临末端,李利神采可惜,说道:“甘兴霸确切是个不成多得的勇将,特别是他善于水战,这恰是我麾下急缺的水军将领。但是,一个甘兴霸还远远不能和两位贤弟比拟,凡是触及你们二人存亡安危之事,我一概不予考虑,果断不让你们冒此风险!”
现在我等所处之地乃是水流湍急的大江之上,锦帆贼众即使水性再好,也没有潜入水底凿穿渡船的本领。因为水下暗潮凶悍,让人没法逗留,加上船底光滑,没有可供攀附之物,是以眼下不必担忧他们潜入水底凿穿渡船。如此一来,只要我们守住渡船让他们没法靠近,即使他们手中有强弓硬弩亦不敷惧。待我平分开这片水域以后,再反过甚来斩杀沿江追逐的贼人,如此便可安然出险。”
可惜水下斗争,堆积十成力量打在对方身上,能力却要骤降三四成,杀伤力大减。乃至于李利本来能够重创甘宁,乃至能够当场将其击毙,现在却只是打伤他,并且伤势不重,起码甘宁另有再战之力。
一丈一,一丈,八尺,六尺。
喀喀喀!
一说话罢,周瑜谛视着李利脸上的神采,看到他神采如常后,持续道:“末将此前也曾听闻锦帆甘宁的名字。知其人乃益州巴郡人氏,曾任郡县小吏,家道尚可,尽情妄为,喜华服、好场面,游侠风俗极重,脾气爆烈。后因酒醉杀士而被府衙通缉缉捕。自此甘宁沦为流寇,纠集一群逃亡之徒游走于江湖之上,打劫来往商队和行人,为祸已久。此人道格乖张,行事出人意表,常常头插羽毛、腰系铃铛,身穿锦袍,带领部下扈从招摇过市,故得名‘锦帆贼’。如果乡亭豪强富户大摆筵席接待,此贼便不难堪主家;如若不然。则大打脱手,烧杀劫夺,手腕极其残暴。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甘宁其人偶尔也会布施一些费事流民,脱手豪阔。一掷令媛不皱眉头,颇受费事百姓称道。称得上是知己未泯。不算十恶不赦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