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闻言黯然,低声道:“毒物被大将军亲手斩杀,锦帆贼大多归附大将军,财物足足装满十二艘大船,二十多天前全数进入司隶境内,眼下只怕已经运进长安。别的,本日各地广为传播的大将军屠龙豪举便是由此而来,故而此事千真万确,绝无虚言。”
“咳!”看到堂下一众亲信神采各别,惶恐不已,刘表轻咳一声,沉声道:“毒龙之事并非讹传,老夫曾经亲眼所见。大将军既然能撤除这等怪物,倒是出乎老夫预感以外。由此可见,大将军文可安邦武可屠龙,现在荣升骠骑大将军之职也算实至名归。值得光荣的是,此番大将军请出天子祭天出征,不管他是否忠于天子,但此举都对天子极其无益。此战若胜,定然大涨天子声望,我刘氏皇族复兴有望。”
“那头毒物呢?戋戋锦帆水贼如何对于毒物,如果没法撤除毒物,贼人如何下水打捞财物?”刘表神采惊诧的诘问道。
“诺!”固然刘表已经分开正堂,但蒯良还是躬身领命。随之他与蒯越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法之色,既而心照不宣地点点头。
但是,一旦刘表奉诏押送十万石粮草送到司隶,那就即是获咎袁绍和一众视李利为敌的诸侯。今后荆州的处境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安稳了。不过刘表对此倒也不惊骇,毕竟他麾下二十多万雄师也不是茹素的。而他刘表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良善之辈。
“究竟产生何事?主公何故如此冲动啊?”看到刘表坐下后怔怔失神,蒯良对黄祖轻声问道。
如果平时收到这等手札,刘表一时难以定夺的话,就会把它搁置一旁,待局势清楚明朗以后再做定夺。但此次与以往不一样。这是他的皇侄刘协第一次登坛露面,当众敕封李利为天下戎顿时将军,誓师出征。
得知此事以后,我领兵亲身前去察看,统统正如水贼所言。现在毒龙潭上空的毒雾已经消逝,寒潭中甚么都没有,数以百万计的金银珠宝全数落入大将军囊中,此中就包含毒龙的躯体。克日来,大街冷巷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长安屠龙盛事便是由此而来。传言不虚,那毒龙确是被大将军亲手斩杀,龙身长达八丈不足,头生龙角,遍体生鳞,腹有四爪,另有见血封喉的剧毒毒囊,甚是骇人!”
“甚么?”刘表闻言大惊,当即起家,闪现出他那长约八尺五寸的魁伟身量。
现在听到刘表问话,黄祖却答非所问,说道:“末将此番正要向主公禀报,那边的财宝已被大将军所得。”
一念至此,刘表抬眼看着坐在蔡瑁身边的黄祖,扣问道:“你有何观点?老夫该当如何决定?”
黄祖闻声抬眼看看蒯良,随之扭头看向刘表,待刘表悄悄点头后,他才对堂中世人道出真相:“我与主公所言之事诸位想必都晓得,亦或是有所耳闻。毒龙潭,想必诸位不陌生吧?”
蔡瑁这番话,只要最后一句说到了刘表的内心上,而这恰是令他踌躇不决的关头之地点。
“主公,末将觉得别驾之言不当,实属鼠目寸光,太太短视!”
“本来传言是真的!”蒯良愣愣失神的自语道。随即他扭头看着蒯越,神采庞大地摇点头,兄弟俩面面相觑,既而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
说完话后,刘表神情寂然看了看堂下世人,随之徐行走出大堂,向内院后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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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走到黄祖身前,刘表急声问道:“大将军远在西凉,何故呈现在我荆州境内,又如何得知此等绝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