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帅和将领都跑了,众将士又当如何?
鲁肃闻言后,欣然点头,心有所感地说道:“常日里,这些蛮夷劫夺大汉村镇,烧杀劫掳无恶不作,不觉得耻反觉得荣,早已习觉得常,仿佛他们这么做就是天经地义,生来如此。与之相对应的是,兄长这两年默许麾下我军主动出兵劫夺蛮夷部落,反倒不被文士和士族所喜,仿佛我们这么做就是逆天而行,大逆不道,私底下没少被人非议诟病。
在这十几万雄师集合在一起的疆场上,中军於夫罗帅旗就是联军的一杆大纛,引领全军将士进退的旗号。目睹中军南匈奴战骑乱作一团,主帅大纛后撤,两翼兵马面对前有强兵后有追击的环境下,当即崩溃四散,各自逃窜奔命。
自古以来都是强者为尊,非论怀柔仁慈也好,还是强势弹压也罢,起首我们本身要充足强大,足以震慑宵小。不然统统仁慈落在番邦眼里都是脆弱可欺,这些恃勇斗狠的蛮夷向来都不信赖人间另有仁慈之说,他们只崇尚武力,教养底子无从谈起。是以我同意兄长所实施的战略,若想完整教养番邦,起首就得将他们打得服服帖帖,不敢抵挡亦有力对抗,然后再施以儒学教养,加以安抚,如此方为正道!”
池阳城头上,战鼓隆隆,三名结气力士甩开膀子将三面战鼓擂得震天响,声震四方。
一支小戟就能将年逾六旬的匈奴老王奉上鬼域,谁能包管没有第二支小戟俄然飞来掠夺他於夫罗的性命?
当於夫罗一口气冲出中军直奔火线大营逃去之时,西凉军正式凿穿蛮军阵营,正面打击的虎贲营与背后偷袭的金猊卫战骑汇合,既而从中军向两翼扑杀,大肆殛毙仓促逃命的蛮军;当真是畅快淋漓,这场正面厮杀已然胜券在握。
眼见面前汉军铁骑凶悍冲杀而来,瞬息间突破鲜卑战阵,保护中军的匈奴战骑惶恐莫名。加上身先人隐士海的汉军从雄师背后狠插两刀,打得两翼溃不成军;再有於夫罗扭头就跑。如此各种,促使一众蛮将偶然杀敌,斗志全无,第一反应便是逃窜,就像主帅於夫罗一样见机不妙当即“撤退”。
由此,蛮军两翼崩溃,中军混乱,西凉军顺势猛攻,前后夹攻,势如破竹,生生将十几万蛮军打得七零八落,支离破裂。而后,跟着典韦、张辽和许褚三将紧随於夫罗身后穷追不舍,仿佛将於夫罗当作完整扯开蛮军中军战阵的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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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当他感受性命遭到威胁之际,第一反应不是率众奋勇厮杀,也不是极力挽回败局,而是勒马回身敏捷逃命。
“贼酋休走,拿命来!”
两条腿的人天然没有四条腿的战马跑得快,但这是普通环境下的成果。如果战骑拥堵在一起,前堵后拥,那就另当别论了。步军行动矫捷,瞅准空地就能钻出来,然后丢掉满身承担撒腿疾走。如此以来,步兵还是比马队跑得快。健步如飞,眨眼之间就能疾走百余步,敏捷离开疆场。
哒哒哒――霹雷隆!
一片排山倒海般的霹雷冲杀声传进於夫罗耳朵里,让贰心神剧震,浑身惊颤中敏捷回神。
“哈哈哈!”就在十几万蛮军溃不成军仓惶逃命之际,北门城楼上响起开朗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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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匈奴老王还是於夫罗回归匈奴领地继任单于之位的关头人物。只要能够争夺他的支撑,於夫罗就能名正言顺地担当单于,执掌数十万南匈奴子民,领受十几万部落控弦之士,成为不弱于中原诸侯的强大权势。或许南匈奴在他於夫罗的带领下,将来另有进取中原进一步扩大匈奴领地的机遇,到当时他将成为南匈奴近百年来最贤明最神武的单于,留名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