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前,为了包管此次攻打凉州之战的顺利停止,於夫罗和各部首级筹集了不下五万头牛羊牲口,藉此作为雄师粮草所需。没想到一场大战下来,正面疆场得胜,大营沦陷,牲口丧失殆尽,悉数落于汉军之手,使得蛮军所面对的情势急转直下,处境堪忧。
“这、、、统领多虑了。”张辽神采微变,昂首看着李挚,揖手道:“统领本就是我营主将,半途参战亦无不成,末将甘心听候统领调遣!”
实在李利的实在企图此前已经对周瑜、鲁肃和张辽等人有所透漏,想必周瑜和鲁肃二人早已心知肚明,只要张辽似懂非懂,没法必定。现在李挚毫不隐晦地直言相告,意在化解彼其间的芥蒂,以免时候一长,曲解越结越深,影响相互干系。
“统领何出此言?末将痴顽,不知统领所言何事,为何要向部属报歉?。”张辽神情惊诧,惊奇问道。
经此一战,於夫罗联军元气大伤,折损五万余兵马还在其次,最致命的是粮草和牛羊丧失惨痛。除塞北城、黑狼峡和朔风口等关隘中暂存的粮草以外,蛮军粮草几近丧失殆尽,随军差遣而来的牛羊将近八成落到西凉军手里。
张辽闻声色变,正欲开口解释,却见李挚摆手表示他稍安毋躁。随之李挚接声说道:“文远心中不快,这是道理当中的事情,不必解释。此次金猊卫受命出战,战前我一向留在主公身边,没有呈现在出征将领当中,战役打响后却俄然参战,随后自但是然地领受金猊卫的批示之权。此举看似理所当然,实际倒是有违军令,有欠安妥,难脱喧宾夺主之嫌。因为文远是主公亲身任命的雄师前锋,就算我李挚是金猊卫统领,也要服从你的调遣。故而我理应向文远报歉,请你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