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方才走空的大帐顿时又来了一批将领,并且都是西凉军中屡立军功的得力战将。
“呵呵呵!”李利闻声发笑,“刚才我还说你这厮是个实足的好战分子,现在看来,还真是一点不错。你率军驻守河东已有两年多了,应当对河东各县地形非常熟谙,那么你来奉告我,安邑城以东的各县当中,那里合适近百万雄师正面对决,又有那里合适我军十余万战骑展开冲杀?”
至于我军眼下如何御敌,很简朴,只要四个字‘恪守待援’!
“如此说来,主公方才所言倒是另有所指?”郭嘉惊奇问道。
说到这里,李利考虑着说道:“孙策其人别看在袁术帐下处境艰巨,困顿不堪,实际倒是个高傲到骨子里的家伙。这厮生性刚烈,眼睛里不容半点沙子,说好听点算是宁折不弯的倔强之人,说得直白些就是个眦眦必报、目空统统的傲慢之徒。现在周瑜在我麾下效力,他岂能忍下这口恶气,势需求来挑衅抨击。最为让人忧?的是,周瑜一向念及与孙策的兄弟之情,曾与我承诺,如有机遇定当补全与孙策的兄弟交谊。不知奉孝有何良策?”
“嗯,如此甚好。”李利浅笑点头,说道:“眼下诸侯盟军士气高涨,人多势众。若想将他们挡在河东郡以外,我军必然要支出必然的代价。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盟军兵锋正盛,我军不成与之争锋相对,理应避其锋芒,随后主动寻觅无益战机,继而赐与敌军强力反击。
此次盟号角称七十万雄师,实际也有四十七万兵马。兵力之多,两倍于我军。固然盟军良莠不齐,战力有强有弱,但此中不乏战力刁悍的精锐之兵。有道是:蚁多咬死象。在兵力不占上风的环境下。恰当戍守是很有需求的,断不成一味地猛冲猛打。是以,大师不要泄气,不要觉得戍守很窝囊很丢人,我们为甚么要筑造城池,其底子启事就是为了防备来犯之敌。
“寻仇?孙策与主私有何仇隙,为何不远千里赶来寻仇啊?”郭嘉神情惊诧地惊奇道。
半晌后,滕霄似有所悟地说道:“就目前情势而言,合适主公所说的合适地点恰是安邑城。末将明白了,谨遵主公军令!”
“哦,本来如此。”郭嘉恍然回声,既而对滕霄和徐荣二人浅笑道:“二位将军的求战之心,我都能了解。不过眼下敌众我寡,冒然出战实在过分凶恶,稍有不慎,不但危及数万将士的性命,还会导致全部安邑大营沦陷。是以,目前我军独一能做的就是恪守安邑防地,转移百姓。等候主公雄师到来。二位将军都晓得,我军步兵大半集合在司隶境内,余下多为战骑。一旦司隶沦陷,就意味着我军将折损数万步军,到时候莫非我们要让战骑上马守城吗?别的。我能够明白奉告二位,三日内主公必然赶到大营。到时候两位将军若想主动出战。能够劈面向主公请令。”
敲定御敌之策后,众将接踵分开大帐,只要郭嘉、滕霄和徐荣二人仍旧留在帐中。
“诺,我等服从!”目睹郭嘉情意已决,滕霄、徐荣和郭猛等一众将领即使神情不悦,却还是起家领命。
郭嘉心有所感地悄悄点头,沉声道:“眼下战局对我军非常倒霉,孙策带领前锋前军日行一百余里,一天之间竟然就深切我河东境内,而袁绍则亲率雄师随后跟来,前后相距不过五十里。可谓是一鼓作气势如虎,步步紧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