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大捷来得恰是时候,如果将此捷报传示大营,定能鼓励全军士气!”
李利从没想过将统统蛮夷全都融入汉人当中,而是有挑选地征服收降,对于一些占有外洋的蛮夷则不然;比如扶罗韩、高丽和倭岛蛮夷,他就主张能灭就灭,能杀就杀,除恶务尽。
目送李挚分开,贾诩神情微变,惊奇道:“主公,此次敕封周瑜将军的官爵似有不当啊!这都是李暹少将军的官爵。此番改赐周瑜,岂不即是无端夺职了少将军的军职?”
自从李利升任骠骑大将军以后,便已位居三公之上,随后又获得诏令,乘銮驾、持天子剑,代天罚罪,其职位之高、权益之盛,已然不逊于帝王,唯独完善一尊王冠罢了。是以李利身边的一众亲信谋士,无声无息中改口,常以微臣自居,而李利仿佛从未重视过这些不起眼的细节称呼,对此不置可否。不过李利麾下将领却没有改口,仍然以末将自居,明显是叫风俗了,远不及文臣谋士心机细致,重视细节。
稍稍考虑后,李利悄悄点头,浅笑道:“文和言之有理。周瑜领兵在外,此前面对的都是蛮军,官职大小倒是无关紧急,现在转战并州,的确需求充足分量的权限,不然并州各郡太守一定信赖他作出的承诺。时不我待,必须尽早定夺,以免迟误并州战事。”
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周瑜将军眼下还只是左中郎将、北伐军主将罢了,官阶不敷,说出来的话天然分量不敷,很难招降并州各郡郡守和刺史。故此,主公眼下能够将北伐将领的军功临时记下,待战后一并犒赏,唯独周瑜将军例外,必须赐赉他必然的权限和官职,并赐赉他便宜行事之权,如此才气确保我军在最短的时候内收取并州全境。微臣大胆谏言,请主公三思。”
贾诩闻言后,神情慎重地必定道:“主公言重了。微臣所言并不是恭维公瑾将军,而是据实直言,实事求是罢了。周瑜将军初入我军时,我也曾思疑过他的统兵交战才气,乃至还抱怨主公过分信赖他,乃至于他初度跟从主公出征便委以重担,竟然独掌一军,全权卖力北伐战事。为此,我甚为忧愁,曾想劝谏主公不成拔苗滋长,使得周瑜初来乍到便要承担庞大压力,担忧他担当不起,扳连北伐将士。
李利闻声微怔,稍稍思考后,沉吟道:“文和有此顾虑不无事理。但是南匈奴人并非大水猛兽,细提及来也算不上外族,反倒与我汉人来往甚密。自从北匈奴远遁西域以后,南匈奴便凭借我大汉,其族人当中半数以上都有我汉人血脉,乃至一部分本身就是汉人。正因如此,我才没有将他们完整灭尽,成心将其兼并,完整融入我大汉民族当中。早在北伐出征前,我就叮嘱过周瑜和鲁肃,待匈奴毁灭后,将其族人部众全数分分开来,别离前去我治下三州重新安设。自此今后,我大汉边境以内不会再有匈奴人,只要汉人。
李利笑呵呵地看着贾诩,笑道:“文和仿佛不太信赖匈奴战骑,是担忧他们一定至心降服于我吗?”
“主公明鉴,我的确有些担忧这些匈奴降兵一定至心为我所用。有道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得不防啊!”贾诩毫不顾忌地坦言道。
“请功,道贺?”李利惊诧回声,既而笑声道:“请功就不必了,我就在跟前,正在策画如何对周瑜论功行赏呢!至于道贺吗,眼下劲敌压境,我军接连得胜,丢城失地,这个时候设席庆功,确切有些不应时宜。临时记下吧,比及大战结束后一并犒赏,免得费事。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