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出乎统统人预感的是,曹操把本身关在营帐中一天一夜以后,第二天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仍然是笑容迎人。不管被人睬不睬他,他都毫不介怀,还是谦谦有礼地拱手见礼,礼数之全面让人无可抉剔。特别是在袁绍面前,曹操之前还常常直呼袁绍的表字,以“本初兄”相称,但现在他到处恭敬袁绍,迟早前去帅帐向袁盟主问候,要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到处替袁绍分忧,仿佛以附庸和部属的身份自居。
现在,目睹袁绍望着函谷关大发豪情,曹操浅笑点头,却不接话,愈发显得袁绍所言精炼之极,让他无言以对。沉默其口。
从话音当中不刺耳出,袁绍仿佛对此次攻打函谷关信心实足,志在必得,故而才会信心满满地扣问“需求多久攻破关隘”,而不是“到底能不能攻陷函谷关”。
翻身上马后,曹操跟在袁绍身后缓缓而行,不远处的一块光滑岩石上,亲兵早已扫去积雪,铺上软垫和小几,还在小几上摆上早已烫好的酒盏。
摆手表示亲兵退到山岳边沿,袁绍面带笑意地伸手筹办斟酒,却被眼疾手快的曹操抢先拿起酒坛,既而给袁绍斟满一盏酒。
“呵呵呵!孟德言重了。此盏,你我二人共饮之!”
大笑之余,袁绍举盏一饮而尽,既而与曹操对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