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盟主筹办调派何人领兵声援河东郡?如若盟主不弃,曹某请令率部声援张扬太守,誓死保护火线粮道安然!”
“本初兄哦不,盟主所言极是。”听了袁绍这番话,曹操深觉得然的点头拥戴。只是话到嘴边,他灵敏发觉到袁绍话音当中仿佛另有深意,是以他当即窜改口气,还是称袁绍为盟主,不再直呼其表字,以示尊崇。
“嗯,孟德所言甚是。”袁绍浅笑点头,满脸赞成地看着曹操:“我意已决,明日攻打函谷关,与李贼一决雌雄!”
“诚如盟主所言,目前我诸侯盟军虽有被李贼雄师四周围困之危,但统统都还在酝酿当中,现在挽救为时未晚。以曹某鄙意,盟主应当增派兵马恪守河东郡,并提示张扬太守时候保持警戒,加派细作潜入上党郡刺探动静,一旦发明周瑜雄师行迹,当即出兵征讨,毫不能让周瑜雄师踏入司隶半步。如此以来,我军火线粮道通畅无阻,来自北面的威胁便可迎刃而解。至于我军身后的徐荣雄师和正面的李贼雄师么,徐荣驻守的荥阳大营临时不必理睬,只需时候防备他率军偷袭劫营便可;眼下我等当务之急就是攻打函谷关,越快越好,时候拖得越久,对我盟军愈发倒霉,必须速战持久,迟则生变!”
“孟德不必替为兄担忧,我现在很好,很复苏,底子没有活力。”
“非也。孟德切莫如此说话,我信不过谁还能信不过你吗?”
说出这番话后,曹操神情寂然,目光果断,一副宁死不当协的绝然姿势。
看到曹操哑忍不发的羞怒神情,袁绍再次给曹操斟满一盏酒,继而悄悄拍着他的肩膀,和颜悦色的轻声说道:“为兄晓得孟德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这信帛上所说的第九路诸侯。数月以来,孟德连番遇挫都与此人脱不了干系,乃至能够说是恰是此人害得孟德丧失了兖州根底,一步步落到现在这步地步。
“如此甚好,盟主贤明!”曹操欣然拥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