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将军今非昔比,贵为诸侯盟主,挥斥万军,威势一时无两,朱紫多忘事亦在道理当中。昔日李某冀州之行幸得袁将军多番照顾,方才不虚此行,收成颇丰;将军厚赐,李某一向感念于心,未曾或忘。
“岂有此理!”目睹李利越说越来劲,越说越欢实,袁绍终究忍不住怒声呵叱:“李利,本盟主看在你为大汉多次讨伐蛮夷、安定边患,以及为我大汉开疆扩土的情面上,尊称你一声‘大将军’,没想到你这厮竟然如此妄自负大,目中无人,的确是不识汲引,傲慢之极!既然如此,你我不便多言,疆场之上一决高低,袁某倒也看看,你这厮究竟有何本事胆敢如此放肆?哼———!”
“呵呵,诡计?”袁绍闻声勒马,嘲笑着差遣座骑后退两步,冷眼谛视着李利,微眯双眸阴测测地说道:“李大将军未免自视太高了吧?袁某此次代表我中原各州郡七镇诸侯与你会晤,并不是要与你媾和,而是特地前来提示你审时度势,切莫一意孤行,以免祸及满门,抄家灭族,死无葬身之地!”
“嗯?莫非袁某曾与大将军见过面,为何袁某毫无印象?”
大环境就是如此,并非个例,是以不管甚么人都必须遵循,不然便是自降身份,自取其辱。
李利嘲笑袁绍贵为冀州牧却让他想来就来、想去则去,不但来去自如,还从冀州赚得盘满鉢满,收成庞大,顺带热诚了袁绍的儿子一番。而袁绍则调侃李利偷偷摸摸、藏头露尾。堂堂朝廷大将军却不敢光亮正大的前去冀州,反而利用下作手腕偷偷潜入。继而灰头土脸地仓促逃离;如果他早晓得李利会去冀州,定叫李利有来无回,就此葬身于冀州境内,也免得他大费周章地联络各镇诸侯联手征讨李利。
语气稍顿当中,看到袁绍气得眉头直跳,似是肝火中烧,李利不等他开口说话,便持续说道:“贤人云:来而不往非礼也。袁将军可贵前来踏入李某辖境以内,此次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归去;函谷关间隔长安不远,李某必然要略尽地主之谊美意接待袁将军,挽留将军多住些日子,久居于此也无不成。恰好天子经常念叨袁将军,称将军乃是汉相后嗣,袁家累世忠良,但愿将军能够入朝为官,造福天下百姓百姓。无独占偶,李某还没来得及请旨征召将军入朝,不成想将军竟然不请自来,如此倒也免得费事,此番将军就随我一起回朝便是。不知袁将军意下如何呀?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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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收场白,袁绍和李利之间似有默契,既没有恶言相向,也没有过量的酬酢客气。但扳谈当中两边言语固然听起来和和蔼气,实际倒是唇枪舌剑,互不逞强。寸步不让。
“哈哈哈!”袁绍闻言大笑,寸步不让地讽刺道:“李利小儿好大的口气!不消你本身吹嘘,袁某也晓得你麾下西凉甲士马浩繁,但若说是拥兵五十万倒是言过实在了。据我所知,两年前小儿麾下不过三十万兵马,并且粮草紧缺,衣不裹体、食不充饥,空有雄兵在手却有力出征中原。两年来,小儿穷兵黩武,妄自负大扩大边境数百里,大肆收留外族蛮夷进驻境内,导致西凉府库入不敷出,赋税完善,虎帐没有隔月之粮,百姓没有出门之衣。如此贫困之地步,小儿自顾不暇,又有何本事扩大兵马、强大气力?
只可惜袁大盟主或许过分健忘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董卓,而是我李利李文昌!在李某眼里,尔等数十万诸侯盟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插标卖首之徒,只手可灭;即使再多三十万人马,李或人又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