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甚么呢，我如何越听越胡涂？”看着曹操和程昱二人坐在马背上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曹仁眼神茫然，不知所谓。恰在此时，他眼角余光瞥见淳于琼不敌“漂亮袁将”，被袁将一枪刺中左肩，惨叫着翻身落马。
曹操重重点头，双眸中模糊闪现着晶莹的泪光，握住程昱的双臂舍不得松开，张嘴欲说甚么却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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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不必担忧，早在部属向主公发起之时便已将本身存亡置之度外。若能达成此事，即便搭上部属这条贱命也在所不吝！”程昱神情绝然的恭声应道。
当时我就见过这个眭固，乃至此人非常悍勇，部下兵士战力不弱，本来有机遇将其诛杀在兖州境内，不料终是被他逃脱。前次诸侯盟军攻打东垣城之时，我就听闻眭固已经投效李贼麾下，两个月前函谷关两军阵前对峙之际，我还亲眼看到过他。只不过这个昔日的黑山贼首级之一的眭固，在李贼麾下算不上甚么，位置非常靠后，应当是校尉级将领，并不显眼。”
曹操神采安静地微微点头。欣然若失地低吟道：“仲德所言极是。飞云渡一把大火烧的不是粮草。而是诸侯们烦躁不安的心，自此各镇诸侯的心完整乱了，不敷以谋大事。留给我曹操的时候未几了，不能再踌躇了，纵有各式不肯，也不得不为之，统统只为保存！”
曹仁越听越含混，迷惑不解道：“既然如此，那我划一样置身盟军当中危在朝夕。本身难保。如此以来，我等岂不是大难临头了，哪有甚么崛起的契机，何来机遇？”
“子孝看到此人莫非不感觉眼熟吗？此贼曾与我等数次交兵，还与冀州军胶葛多年，不承想他竟然投奔了李贼。为虎作伥！此人就是“黑山军首级”之一的眭固！”
“诺！”目睹曹操神情寂然，语气冷厉，曹仁不敢多问，当即打顿时前，直奔连滚带爬的淳于琼而去。
“此乃主公信赖，程昱义不容辞，定然不负主公重托！”程昱躬身应道。
曹仁闻言惊诧：“眭固？就是去岁与袁术、金尚等人联手偷袭偷袭兖州的黑山贼首级眭固？”
“子孝慎言。”曹操语气不悦地沉吟一声，双眸灼灼地看着正与淳于琼苦战的身着袁军战甲的“漂亮将领”，低声道：“眭固不过是一介草寇罢了，何足挂齿，我地点意之人乃是现在与淳于琼对战的这名边幅不凡的将领。鏖战至今，李贼麾下大多数将领我等都已见过，但此人看起来非常眼熟。仿佛之前曾未露过面。以子孝观之，这名李贼麾下将领技艺如何？”
这一番所见所闻，让曾经自傲满满的曹仁深受打击，斗志靠近崩溃，懊丧不已。实在，不止曹仁丧失自傲，就连各镇诸侯也是感同身受，倍感压力；这此中就包含曹操在内。
说到这里，曹操语气一顿，阴测测隧道：“方才我就感觉此人非常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他。直到张邈被‘漂亮袁将’一枪刺落马下之际，我终究想起此人身后的大胡子将领就是眭固，由此这股冒充袁军之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他们必然是李贼麾下的兵马！”
“嗯，有劳仲德了，一起谨慎。”曹操悄悄点头，顺手招来四名亲兵，低声交代一番后，目送程昱一行五人消逝在夜幕当中。恰在此时，疑似放火劫营的一伙贼人也已冲出官道，直奔南面的山林逃遁，半晌间身影也融天玄色当中，数千盟军紧随厥后追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