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跟着火油罐猝然爆裂开来,那破裂的瓦片和装在罐内的波折铁屑长空飞射,如同利刃般锋利,飞扬激射、无孔不入。另有那熊熊燃烧的烈焰肆意飞散,火舌四溅,炽热至极。杀伤力极大。是以,固然陷阵营将士举起巨盾构成密密麻麻的半圆巨盾阵,却仍然没法完整隔绝火油罐爆炸时的强大打击力。数百名将士被瓦片铁屑击中或是火油溅到身上,近百名兵士当场阵亡,余下两百余人被击伤或烧伤,丧失不小。
说到这儿,张辽脸上暴露一丝浅笑:“是以,末将觉得,盟军此时动用投石车阵对我军而言,一定不是件功德,起码它的呈现直接透露了袁绍的实在企图。”
暮然昂首瞥见嘶啸长空的火球,李利神采顿变,失声惊呼道。
“快补上缺口。敏捷规复阵型。以备再战!”
“火油罐进犯!盟军出动投石车阵了?”
顷刻。在“砰砰”巨响声中,近百个火油罐轰然砸向西凉中军,却被陷阵营将士举在头顶上的密不透缝的盾牌所反对。无一遗漏,悉数被巨盾挡在中军战骑以外。
“恶来所言不无事理。不知你可有应对之策?”李利点头问道。
“袁绍为何不主动反击,反而想要我军率先打击呢?”李利剑眉一横,沉吟道。
“嗯,文远所言有理。”李利悄悄点头,蹙眉深思半晌,随之冷眼看着盟军两翼的投石车阵,沉声道:“盟军这类投石车的能力远不及我西凉军的投石车短长,射程不过两百七十步、最多三百步摆布,不敷以对我军战骑构成威胁。而我军投石车的射程起码两百五十步,如果利用这类只要南瓜大的火油罐而不是巨石的话,射程可达三百步以上。如果我军投石车阵开赴阵前,便可直接盟军中军战阵,打得他们阵脚大乱。”
“主公所言极是。”张辽闻声欣然点头,恭声道:“以末将想来,袁绍天然不会老练到单凭投石车就能打乱我中军战骑的境地;不然,他便是妄自负大,过分自发得是了。既然如此,那么他明知不成为而为之的实在目标只要一个,那就是试图逼迫我军战骑全面反击。也就是说,袁绍前后派出战车阵、投石车阵出战的企图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诱使我军十多万战骑主动打击他的二十四万中军**阵!”
俄然,一阵嘶吼吼怒声撕破长空,阵前疆场上空如同无风起浪般响起一片微弱的激流破空声。
“呃!这诺,末将领命。”典韦闻言后,神情错愕,内心对主公李利最后一句话非常不解,但看到李利脸上不容置疑的神采后,他再不游移,当即回声领命而去。
听到张辽孔殷的声音,李利没有转头,微微点头说道:“我意已决,文远不必多言。不知何故,我每次看到袁绍身后的中军大阵总有模糊不安之感,是以我要亲赴阵前一探究竟,看看袁绍究竟有何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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飕飕飕!
“诺,末将遵令!”何仪欣然领命,当即拨马前去后军。
“主公莫急,切勿动气。”
就在李利出声疾呼的同时,陷阵营统领高别扭机立断,扬声命令陷阵营重甲步兵在中军阵前举盾布阵,制止敌军器罐打乱中军阵脚。
陷阵营正中,高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沉着应对,待第一轮火油罐落下后,他当即批示兵士抬走阵亡和受伤的将士,继而敏捷堵上缺口,重新规复阵型,筹办驱逐新一轮的火油罐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