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郭嘉闻言错愕,怔怔地看着李利,神采急剧窜改,惶恐失神,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句话便是:流血流汗不堕泪,掉皮掉肉不后进。
一个个火油罐砸在厚重的盾牌上轰然巨响,顿时,瓦片破裂飞射,铁屑四溅。
因而,在这烽烟滚滚的疆场上,飘零着他们二人的开朗笑声:“哈哈哈”
须知主公乃我西凉军之主,身系全军将士乃至数百万西凉百姓的前程运气。如果主私有所闪失,那对于具有三州之地的我军而言,将是没顶之灾,之前所做的统统都将毁于一旦,无数人的辛苦也将随之付诸东流。故此,微臣恳请主公三思而后行。”
“与此同时,盟军两翼马队也随之向前推动起码五十步,凸起阵前,似有乘机反击之势。可如许一来,两翼马队就即是离开中军、各自为战,底子起不到庇护中军两翼安然的结果。盟军战阵如此变动,实在分歧平常,非常诡异。大要上看起来,此时盟军阵型马脚百出,只要我军反击便可将其一举击溃。但是,如此较着的马脚反倒让我极其不安。如果不是我太多疑的话,那么这类阵型必然埋没着无穷杀机、模糊透漏出蚕食之势,似是蓄意勾引我军打击,继而将我军一举毁灭。”
“主公啊,嘉听闻主公要亲率雄师出战,不知此事确否?”
在“嘎吱”作响的转动声中,一架架投石车从摆布两翼缓缓推出,在步军盾兵的庇护下开赴阵前。
郭嘉闻声色变,一脸惊诧地看着李利笑容可掬的神情,随之满脸无法地悄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