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至返来了,刺探得如何,方才从我等身后悄悄溜走的雄师是哪路诸侯麾下的兵马呀?”
李利神采惊诧地沉吟一声,既而无法地摇点头,哑然发笑道:“曹操招兵买马的速率确切非常惊人哪!昔日飞云渡一役,曹操麾下最精锐的六万青州兵全军淹没,只剩他一个光杆儿将军逃了归去。不承想。这才畴昔多久啊,满打满算不过是戋戋五个月罢了,他竟然又将兵马扩大至六万之数。巧借诸侯盟友的名义乘机强大气力。这份招兵买马的本事,实在让我望尘莫及,恋慕得紧哪!呵呵呵”
“哦?”李利闻言错愕,既而嘴角暴露一抹笑意,点头道:“看模样,曹操是筹办趁机摆脱盟军,单独率军北渡黄河,而后直接返回兖州。”
以是,曹操此番抢得的这些兵马,实际战役力并不强,不过却能解曹操的燃眉之急,足可让他在兖州和青州一带站稳脚根,不致于被吕布或袁绍所灭。”
陈到恭声答道:“禀主公,末将已经刺探清楚了。刚才那支兵马是兖州曹操的部曲,现在已撤离疆场,正往飞云渡北面谷口方向撤退!”
“哦,五六万人马?”
李利闻言淡然一笑,微微点头说道:“叔至切莫轻视曹操此番作为,实际上,敢抢、会抢,也是一种本领。最首要的是抓住机会,找准目标。不脱手则已,一旦脱手便不落空。而这恰好曹操的短长之处。
畅怀大笑之余,李利昂首瞻仰东方,透过氤氲环绕的层层晨雾,看到天涯暴露一缕金边,鲜明是晨光欲出,天亮了。
语气稍顿,李利话锋陡转:“正因如此,他才会忍气吞声地调派程昱夤夜拜关,主动与我暗中缔盟,以盟军谍报调换曹真、曹休二人道命,并借此向我示好,表白其不肯与我西凉军为敌。实际上,时至本日,我与曹操之间早已是势成水火,誓不两立,毫无信赖可言。是以,曹操暗中与我缔盟之举,不过是逼不得已而为之,纯粹是权宜之计,藉此自保罢了。因为他在盟军当中伶仃无援,且处境险恶,加上浩繁部将和族人都被落在我手里,这就迫使他不得不以出售盟军为代价,最大限度地规复一些气力,从而在夹缝中求保存,乘机重整旗鼓,试图东山复兴。
陈到接声道:“禀主公,因为天气暗淡,末将与标兵大队并未看清曹军的详细人数。不过,从其撤离时阵型范围以及留在地上的马蹄印来看,曹军现有很多于五千战骑,步军应在五万摆布,步骑加起来应当有五六万人马。”
――――――――――――――(未完待续。。)
但是,此次决斗当中,他不但气力未损,反而乘机抢得数万兵马,一举将兵马扩大到六万之众,几近与入盟时的气力相差无几。最为可贵的是。他动手很准,既不抢袁绍、吕布麾下的兵士,也没有对张燕、刘备二人的部曲动手。而是抢了身处河东却将兵马留在河南的孙策和张扬二人的部曲。如此一来,即便今后事情败露,他也涓滴不惧;毕竟江东孙策和河内张扬二人底子何如不得他,只能是吃个哑巴亏,生生咽下这口恶气。”
“叔至一语中的。”李利欣然点头道:“曹操此人智计百出,城府极深,向来是谋定而后动。罕见草率莽撞之举。在局势不明之际,他绝对不敢正面获咎袁绍,也不敢等闲招惹吕布。再加上。他与徐州积怨极深,曾经搏斗徐州三郡百姓,是以他不会去抢刘备帐下的徐州兵;即便抢了也没用,因为徐州兵底子不会给他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