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总算能松一口气了。如许烦琐的应酬确切很费心,也很折磨人,远比领兵兵戈还要辛苦很多。”
停止本日上午,掌管府库的功曹来报,各大士族和缙绅们通过各种渠道捐募上来的粮草已达五十余万石,财帛高达八千七百万,赋税汇总后整整是诸侯进献酎金数量标三倍。而这还不是全数,据体味,眼下城中还稀有十支商队还在寻觅门路,想必随后另有大笔进项,并且数量相称可观。如不出预感的话,一个月内大将军府收到的赋税帮助,将是西凉四州之地一年的赋税支出,乃至犹有过之。这就意味着单单是这笔支出,就完整能够弥补我军在司隶之战的全数耗损,乃至另有节余。而这便是司隶大胜以后的最大斩获。”
“哈哈哈!”公然,李利畅怀而笑,朗声道:“提及来,比来实在辛苦奉孝了。整天面对这些喋喋不休的诸侯使者,这才是最磨人的。”
“噢,海鲜么?”李利神情一震,笑道:“此前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想不到她还真是故意人,当下想弄点海鲜倒是很不轻易。既如此,待会儿奉孝与我同去,尝尝新奇菜肴。呵呵呵”
郭嘉欣然点头,笑道:“恰是。比来几日,将军府门前的各条街巷中车马如龙。堵得街巷水泄不通。如果仅是各方诸侯使团,充其量不过是上千人罢了,远远不会如此热烈,真正堵住街巷之人便是各州各郡的士族和豪强缙绅。人群当中,单个家属还不敷以与诸侯使团比拟,却胜在人数浩繁,遍及天下各州各郡。如此一来,他们聚在一起便远远超越使团步队,整整占有着大将军府门前的四条街巷。
中午时分,李利在正堂设席接待荆州使团,并在席间伶仃将蔡叫到内堂叙话。这一叙谈便是半个时候,至于两边说些甚么,除了当事人和作陪的郭嘉以外,旁人底子无从得知。只晓得蔡和带着使团分开大将军府时,神情非常冲动,右手手袖鼓鼓的,似是带着甚么东西,兴高采烈的坐上马车返回驿馆。
在此之前的两天里,每天欢迎两拨使团,上午一拨,下午一拨,早晨则不安排访问。
李利闻言后大感诧异,非常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司隶之战中我军尽得盟军大营中存储的全数物质,已经是斩获颇丰,为何奉孝却以为现在才是战后的最大斩获?”
“主公所言甚是。”看到李利确切有些怠倦,郭嘉浅笑道:“连日来,主公驰驱于陈仓火线与长安之间,确切很劳累。微臣晓得主公夙来不喜应酬,何如此番倒是不得已而为之,势在必行,不然便错失了一次交友各路诸侯的好机遇。是以,微臣才派出快马前去陈仓,请主公返来主持大局;如果见不到主公,各方使团便不肯拜别,归去也没法向他们各自的主公复命。以是能者多劳嘛,只能劳烦主公多跑一趟。呵呵呵!”
明天凌晨,李利从陈仓火线赶返来。回到府中稍事梳洗后,披上锦袍便访问荆州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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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李利访问了寿春袁术派来的使团,主事人是袁术的族叔袁遗,还带着两名将领庇护使团沿途安然。酎金礼单相称丰富,整整三万石粮草和一万五令媛,这对夙来鄙吝的袁术而言,也算是破天荒地头一次,乃比来三年来进贡赋税之最,可贵慷慨一回。但扬州使团对外宣称却只要三万石粮草,并未道出真相,而这恰好是袁术的一贯气势,极其珍惜颜面,等闲不会向任何人逞强,纯粹是打肿脸装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