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闻声回神,灵敏察看到许褚和庞德眼神中的猜疑,顿时他微微点头,笑呵呵隧道:“看来仲康、令明对老夫曲解颇深,觉得老夫心向汉室,成心放走他们。老夫没有说错吧?”
贾诩笑呵呵地扶起二人:“仲康、令明对主公忠心耿耿,恪守军纪,何罪之有。主公早已严令,凡我西凉戍边军队,除遭受突发战事以外,不得主公手谕,任何人不得私行变更一兵一卒。军令如山,两位将军依令而行,老夫若要变更雄师也必须出示主公手谕,不然也不得变更兵马。这是军规铁律,不管是谁都不得僭越,违者视为谋逆论处。以是,两位将军不必介怀,老夫身为智囊自当以身作则,岂可知法犯法?”
“三万金,那就是三千万五铢钱。近半年来,我青龙营并无战事,天然也就没有缉获,辖下也没有作坊,更没有肆意剥削来往商旅。哪有这么一大笔钱,智囊莫非是用心刁难末将么?”许褚义愤填膺的问道。
这是州郡政务方面的布局,在军队戍边及战事方面,设防更加周到。
“啊!那但是一帮穷得连衣服都没有的穷鬼,比我等还穷呢,他们如何能够有三万金?”许褚瞪大眼睛看着贾诩指向的山坳,不假思考道。
笑声中,贾诩话锋一转:“但我觉得这笔赔偿绝对是神来之笔,目前看来没有任何结果,但是后续代价就没法估计。是以,我与奉孝、元忠、文优分歧附和此事,并承诺这笔开支随后从我军缉获所得中还给法正三万金,以作汉中税赋。但是,眼下汉中战事已经结束,各营皆无战事,全军休整,是以这笔巨额亏空便要落在你们青龙营头上。两位对此可有贰言?”
贾诩浅笑点头,抬手表示二人起家入坐,随之面带笑容地徐行走向主位。回身的一刹时。贾诩固然满脸堆笑,内心深处倒是极其震惊,感到良深。
对于主公李利的笔迹,许褚和庞德二人自是熟记于心,一眼便知真伪。
说到这里,贾诩神采严厉地叮咛道:“记着,我只要箱子里的金银金饰,没让你们去缉捕他们。别的,尽量不要打伤他们,撵走就行了,只劫财不杀人。另有一点要提示你们二人,我荥阳大营守军并没有发明他们的行迹,只是他们不利被拦路掳掠的劫匪赶上了,仅此罢了。如何样,你们俩能办到吗?不管能不能办到,你们都得立即动手去办,主公手谕在此。这等小事如果都办不好,那你们俩就不消领兵交战了,全给我去马厩养马,半年以内休想踏进虎帐一步!”
现现在,西凉军可谓是兵强马壮,人才济济,武将如云,谋士如雨。临时不说武将,单是文臣谋士当中便稀有十位策画出众之人,没有谁能够力压群贤独占鳌头,独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显赫位置毕竟会有人坐上去,但其人是谁,眼下还不得而知,临时虚位以待。只要比及安定中原之日,其人才会浮出水面,揭开答案。
“啊!”许褚和庞德大惊失容,“噌”地一声站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贾诩,眼神中既有气愤又害怕,看向贾诩的目光中充满官报私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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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看完手令后,许褚双手偿还,并与庞德对视一眼,恭声道:“我等知罪,任凭智囊措置。主公手谕在此,我等自当谨遵智囊将令!”
消弭心头顾虑后,贾诩转头再看西凉军及西凉各州各郡的情势与权力格式,霍然是另一番场景。主公李利麾下七位谋主,除了文武双全的周瑜周公瑾,其他六人各据一方,齐头并进,模糊表示出“跑马”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