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许攸出来讲情,袁绍恰好借个台阶下来,沉声道:“罢了,大将军也是出于公心,有情可原。然,大将军今后还须慎言慎行,出言犯上,可不是为人臣子的本份。”这句话就是鞠义的警告。
“哼!”袁绍满脸阴沉地冷哼一声。眸光灼灼地谛视着鞠义,眼角掠过一抹讨厌之色。却并未怒声怒斥。明显他有所顾忌,眼下正值多事之秋,战事频发,恰是用人之际,任凭他如何讨厌鞠义自恃功高而居功自大,却仍旧不能等闲惩办。纵有各式不喜也必须哑忍,因为鞠义确切是个将才,剿除幽州公孙瓒还得靠他,实为冀州军中不成或缺的存在。
为此,许攸仇恨难平,持续半个月都在生闷气,乃至气大伤身,大病一场。幸亏袁绍还是对他信赖有加,经常问计于他,这让许攸稍稍获得一些安抚,重新抖擞起来。但是,此事一出,许攸和郭图便势成水火,到处争锋相对,明争暗斗非常狠恶,仿佛是势不两立,欲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可惜的是两人都不是善茬,想要完整打倒对方谈何轻易,争斗至今仍然未分胜负。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感激:书友乱看天下书月票支撑,多谢!】
值得一提的是,许攸之以是争不过郭图,并不是他策画不及郭图,而是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只忠心于袁绍,对袁绍的几个儿子夙来一视同仁,不偏不倚。正因如此,他和郭图的争斗当中一向占有不了上风,始终被郭图压抑着,这令他忧?不已,却又无可何如。
“许攸妖言惑众,实属无稽之谈!”许攸说完话后开口大笑,可还未笑出声便被身后传来的一声大喝吓得咽了归去,噎得他直翻白眼,脸颊潮红,好不难受。扭头一看,霍然看到审配起家出列,大步走到身后。
骂完审配后,许攸正欲劝说袁绍莫听审配片面之词,却见袁绍捋着髯毛,仿佛非常意动。顿时,许攸便不敢再说了,因为他太体味袁绍了,面前这般景象就申明他已经有决定了,或者说情意已决。
合法许攸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袁绍长身而起,朗声道:“我意已决,奉诏出兵驱逐天子和百官移驾冀州!”
“汝鼠目寸光,只顾面前好处,实为误主误国之言!”许攸怒不成遏地痛斥道。
但是袁绍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肝火,沉声道:“大将军何故如此笃定迎驾之事?须知本将军与李贼截然分歧,不成相提并论。李贼出身卑贱,妄自负大,目中无人,是以他能够毫无顾忌地为所欲为。但是本将军出身世家,祖上四世三公,世受皇恩,世代忠良,岂可与李利竖子一语概之?”
“主公息怒。大将军心直口快,此乃偶然之失,主公雅量高致,不拘末节,决然不会是以而惩罚大将军。何况,大将军统兵有方,百战不殆,对主公夙来忠心耿耿,乃我等有目共睹。换言之,幕府议事,本就是各抒己见,言错无过,不然那个还敢谏言。不知主公意下如何?”合法袁绍试图找个台阶借坡下驴之际,堂下便有人及时会心,当即起家出列插话,突破面前僵局。此人就是屈居郭图以后的别驾处置,机灵多谋的许攸许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