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虽被摧毁殆尽,可洛阳皇城却仍然还在,城高墙厚,正门城楼高达六丈,还是是普天之下屈指可数的一座坚城。
作为相处二十余年的一对故交,两人对对方的脾气本性知之甚详,常常彼其间的一个浅笑、一句不经意的话语,就能当即猜到对方内心想着甚么,或者说是有何用心。这毫不是信口开河,亦非危言耸听,而是确有其事。所谓故交老友,如果连对方的脾气脾气都摸不透,便算不上真正的朋友。
稍作酬酢后,曹操将袁绍迎进城中,两人并驾齐驱,身后跟着冀州军的大队人马。面对气力已规复大半的袁绍,曹操还是一如既往地谦逊客气,权当是故交相逢,姿势很低,到处以袁绍为首。
但是五千马队与三万战骑比拟,差异之大一目了然,只要不是傻子,谁听不出来袁绍话语中暗含调侃。由此可见,袁绍对司隶大战中曹操临阵脱逃、并卷走五万兵马和多量粮草辎重之事一向耿耿于怀,记恨在心。
目送许攸拜别,曹操看了一眼袁绍的营帐,遂勒马回身,挥手表示身后将士返回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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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走后,许攸策马靠近曹操,面带笑意地低声道:“孟德何必与我家主公做口舌之争呢?我等了解多年,孟德莫非不晓得我家主公极好颜面。稍稍谦让一句又有何妨?”
曹操避重就轻,看似对袁绍冷嘲热讽不觉得意,实则争锋相对,寸步不让。袁绍最大的把柄是甚么,恰是幽州公孙瓒。公孙瓒频频出兵犯境,而袁绍多次领兵征讨幽州,却始终何如不得公孙瓒,反倒多次被公孙瓒偷袭到手,丧失惨痛。司隶大战时,若不是鞠义戍守恰当,几乎被公孙瓒断掉冀州老巢。
袁绍微微点头,沉声道:“现在我等该当如何,拒而不纳或是让其入城?”
“哼!袁某迟早攻取幽州,定将公孙老贼碎尸万段!”袁绍脸红脖子粗地咬牙切齿道。这句肝火中烧的狠话。听起来美满是针对公孙瓒,但那一声冷哼倒是另有所指,明显不是针对公孙瓒的,而是身边的曹操。
听到袁绍暗含讽刺的话语后,曹操神采微变,但脸上仍然挂着笑容,稍稍沉默思考后,安然笑道:“本初兄所言极是。略不留意之下,李贼已将盛产战马的州郡支出囊中,令我等没法购得良好战马,麾上马队座骑大多是西凉商贾偷偷发卖的次等战马,亦或是西凉军淘汰下来的老马和矮马。别的,近年来一向传闻,李贼已与幽州公孙瓒暗中缔盟,相互互市,其买卖地点就设在并州雁门,经阴山、过草原,互通有无,买卖频繁。
曹操安然笑道:“本初兄谈笑了。各路诸侯奉诏接驾,我等岂可横加禁止?更何况,这里但是司隶境内,间隔荥阳大营不过两百余里,以西凉铁骑的奔袭速率,一日以内便可兵临城下。是以,我等决然不能与各路诸侯大动兵戈,不然必被李贼一网成擒,谁也逃不掉!”
“报―――北、、、邙山烽火传讯,西边五十里外发明、、、发明西凉马队!”曹操话音方落,便见本身麾下一名军侯惶恐失措地奔上城楼,舌头惊颤地急声禀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