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微微点头,遂坐直身子,展开视线,伸手揽住诸葛玲的纤腰,让她坐在怀里。诸葛玲俏脸绯红,扭头看看大帐门口,确认没有出去方才松一口气,遂端起托盘里的参汤。一勺勺地喂李利喝下。
“没想到玲儿另有这等技艺,实令为夫刮目相看。早晓得你技术这么好,就让你每天给我揉,免得我每天翻阅书柬看得头昏目炫,好不难受。”闭着眼睛,嗅着诸葛玲沁民气脾的体香,李利会心肠笑道。
“纵虎为患么?”郭嘉低吟一声,高深莫测地摇了点头,笑声道:“如果说冀州另立帝都之事是纵虎为患的话,那么微臣要向主公禀报的喜信则是放虎归山之计大功胜利。北疆虓虎现在真正成了混江龙,搅得中原局势风起云涌”
李利抬手表示二人落座,遂坐在堂下左边首位,扭头对下首的贾诩笑眯眯隧道:“文和夙来惜字如金,禀报军政事件一贯简明扼要,为何本日却这般莫测高深?看得出来,文和表情很好,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坏动静就是文和所要禀报的,只不过坏动静并不算太坏。是不是如许啊文和?”
大笑过后,贾诩稍稍收敛笑容,浅笑道:“此次微臣和奉孝一人带来一个动静,一好一坏,不知主公想先听哪一个?”
“嗵嗵嗵!”
的确,此次诸葛玲只是添为妾室,按理不该大肆筹办,只需将其父母长辈接到府上,并在正室的见证下停止入门典礼便可,底子没有资格与李利拜堂。时下大汉达官朱紫的妾室实在与侍寝婢女没有太大辨别,仅是占着妾室的名分,除此以外,与侍寝婢女并无二致。
公然,这个别例很灵验,每天都有成百上千名盗匪下山,主动共同收编。随后,波才命令收缴他们的随身兵器,遴选一部分剽悍懦夫留在军中,余下的盗贼全数送到洛阳城充当劳力;表示好的既往不咎。表示不好的就没有饷银,直到规端方矩为止,诡计叛逃的盗贼一概斩首。
李利微微点头,对贾诩、郭嘉二人笑呵呵隧道:“现现在,大汉天下只要一个天子,物以稀为贵嘛!挟天子以令诸侯,挥斥方遒,叱咤风云,听之令民气潮彭湃,热血沸腾,沉醉不已呀。看来此次我等是自作聪明,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纵虎为患喽!”
与此同时,此举也是明白无误地奉告各路诸侯,现在执掌天下权益之人已不是我李利,而是他袁本初。由此,各镇诸侯就面对严峻决定,此后是以他袁绍马首是瞻还是作壁上观。摸索的味道很浓啊。看得出来,袁本初现在是迟疑满志,大志勃勃呀!”
诸葛玲甜甜一笑,“夫君过奖了。我叔父年纪大了,常常也像夫君一样措置政务到很晚,坐的时候长了不免头昏目炫,腰酸背痛。妾身不能替叔父分忧,只能给他白叟家揉揉肩膀、捶捶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略尽孝心罢了。”
“呵呵呵!”郭嘉和贾诩二人闻言微怔,随之对视一笑。躬身见礼后,贾诩满脸堆笑,道:“主公愈发短长了,未卜先知,微臣佩服!”揖手一揖,佯作佩服状,令李利和郭嘉二人忍俊不由,朗声大笑。
李利点头笑道:“既如此,大喜大悲最是折磨人,我还是先听文和带来的坏动静吧。”
波才帐下五万步军上山剿匪算是比较费事的。仅在洛阳四周两百里的范围内就有十余股盗贼和流寇,别的郡县的匪患可想而知,而这些盗匪得知西凉雄师出动剿灭后纷繁逃遁,躲进深山里不敢露头,这就为剿匪增加了难度。所幸,波才这个镇东将军不白给。把剿匪改成收编盗贼和流寇,广贴布告,还让兵士们上山喊话。将藏匿在深山中的盗贼和流寇呼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