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到大堂的甄氏张蔼看得目瞪口呆,遂命侍女们费尽力量才把两人分开,而后抬到后院安息。这是郭嘉和李利二人平生第一次在大堂上醉酒,而下一次醉酒则是在三十年后
“哈哈哈!”李利忍俊不由地畅怀大笑,方才没有落下的眼泪现在却溢出眼眶,捧腹大笑。这是他前不久请郭嘉和李玄赴宴时喝醉后随口念叨的打油诗,不承想却被郭嘉记着了,现在竟然还用上了。但是,这句打油诗现在倒是应时应景,得当好处,兄弟之间情到深处,只问目前不管今后,一醉方休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打动之余,李利脑海里闪现出一句千古哲言:“家有倔子不败家,国有烈臣不亡国。”
李利点头笑道:“这是能够必定的。在我们还没有篡夺并州之前,公孙瓒与我西凉军缔盟甚是主动,逢年过节必然调派使者送来粮草和战马。但是,比及我们光复并州后,公孙瓒不但不再主动与我交好,反倒甚为悲观,决计冷淡,乃至成心偶然地防备着我们。司隶大战时,他本想趁火打劫一举端掉袁绍的冀州老巢,只可惜贰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连戋戋一个鞠义都对于不了,焉敢妄图篡夺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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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落,郭嘉一边凝神思考着,一边接声说道:“实际上,微臣对此也有些拿捏不准,踌躇难决。平心而论,我等不管如何也不能坐视公孙瓒灭亡,眼睁睁看着幽州落入袁绍手里。近几年来,冀州袁绍之以是不得寸进,始终没法挥军进取中原,最关头的启事就是背后有公孙瓒一向管束着,如同芒刺在背,如鲠在喉,迫使袁绍不敢轻举妄动。换言之,只要一天拿不下幽州,冀州袁绍就休想有所作为,只能困守原地,作茧自缚。冀州要地是平原,无关可守,故而袁绍只能御敌于外,不能让敌军攻入冀州要地,不然冀州必定沦陷,而他也就完了。以是,要想守住冀州,必须篡夺幽州,如此方可后顾无忧,进而谋取中原。
李利神情惊奇地看着郭嘉,却见郭嘉毫不逞强和他对视。神采果断,很有懦夫宁折不平的倔强劲儿。
“呵呵呵!”李利闻言后哑然发笑,莫测高深隧道:“奉孝这番话想来是思虑已久,面面俱到,将全部冀幽疆场能够产生的战事和突发事件都摆在我面前,最后再将题目抛给我。很有些请将不如激将的味道啊!”
话音一顿,李利脸上的笑容消逝殆尽。转而神情寂然。沉声道:“据我所知,阎柔、鲜于银和鲜于辅等人带领的残存权势,现在四五万人马,气力规复大半,管束着公孙瓒麾下大半兵马。占有在右北平、上郡、代郡及辽东的乌桓蛮夷大抵也有四五万控弦之士,乃至更多,气力不弱。
不等郭嘉把话说完,李方便抬手表示他不必解释,笑声道:“我晓得奉孝心中有何顾虑。因为你晓得你所说的这些机遇与困难,我李利一样心知肚明。为此你担忧为了保全本身好处和西凉军的长远计谋,在没有完整占有中原之前不会与乌桓、鲜卑、辽东属国和高丽等蛮夷番邦开战,我不会出兵救济公孙瓒,更不会将西凉主力雄师投入到东北疆场上。或许,在奉孝想来,这类舍本逐末的蠢事、横生枝节的对外战役。我李利绝对不会做,也向来没做过,毕竟这都是着力不奉迎的笨拙之举。”说话间。目睹郭嘉又要解释,李利摆手制止,表示他不必多言。
而鲜卑草原上的东部鲜卑是鲜卑三大部落中气力最为强大的部落,具有很多于八万鲜卑铁骑。气力比之幽州公孙瓒犹有过之。不过,鲜卑部落并不连合。内哄不休,导致气力大损,但他仍然是幽州以外最强大的一股权势,不成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