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四个多月呀,我等全被蒙在鼓里,浑然不察,一无所知。而李贼则趁着这段时候重新整编了幽州军,并调派大量文臣武将进入幽州,紧紧掌控了幽州各郡各县。比及细作探明幽州情势以后,统统都晚了,幽州已然完整落入李贼手里。”语气一顿,袁绍的脸上尽是烦恼与怕惧之色,扼腕感喟,懊悔至极。
但是全部夏季都畴昔了,袁绍对他仍然没有任何怒斥,乃至偶尔还会体贴一下,嘘寒问暖一番,弄得袁谭心惊肉跳,惶惑不成整天。这是因为从他记事今后,父亲袁绍就不喜好他,反而对三弟袁尚非常心疼,体贴备至。是以他一向以为父亲偏疼,厚此薄彼,故而他早早留了心眼,处心积虑地拉拢父亲帐下的文武官员,诡计将其收为己用,有朝一日能助他登上父亲的宝座,担当父亲的爵位和权势。
对于官宦后辈而言,嫡宗子的身份无疑是占有着得天独厚的上风,诸多资本享有优先权,从出世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他将具有高贵的身份和职位。但是对于浅显百姓来讲,贫民的孩子早当家,宗子不但得不到多大好处,反而要早早地扛起家庭的重担;与之相对的是,幺儿就没有这么大的压力,能够获得父母的更多关爱和庇护。
目睹袁绍神情恍忽,袁谭轻声呼喊道:“父亲、父亲,你这是莫非父亲有苦衷?若父亲不嫌孩儿痴顽,孩儿愿替父亲分忧。”
自从袁绍占有冀州、盘据自主以后,袁谭随之水涨船高,仿佛以世子的身份自居。从当时起,就有一批人主意向他挨近,跟着其父袁绍的权势一每天强大,他这个世子也当得愈发津润,稍稍使些手腕便皋牢了一多量文臣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