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骁骑 > 【第984章】 刀马旦,兔死狐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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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的马蹄声中,蹋顿一边打马逃窜,一边侧身看着一样策马追击的赵云,眼瞅着赵云紧追不舍,他急得满头大汗,龇牙咧嘴,满目狰狞。此时他方才草草包扎的伤口又在大量出血。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玄色战甲,可他却顾不上伤痛。一门心机集合在如何逃命上面,除此再无它念。

但是,该来的迟早都会来,一场空前血战必须有人要为此支出代价,不然这场烽火便没法消弭。

即使是铁打的男人也经不住如此狠恶的大量失血。奋勇厮杀当中,蹋顿不但得不到任何救治,反而还要冒死搏杀,使得伤口一次次被扯开,出血越来越多。跟着失血减轻,朝气便自但是然地快速流失,随之而来的便是灭亡一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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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仰苍穹,蹋顿曾经最大的胡想是征服全部草原,成为丘力居一样的草原霸主;如果有能够的话,他还神驰过入主中原,占据黄河以北的统统边境,牧马中原。但现在他却发明本身是多么老练、多么好笑,多么傲慢高傲,多么愚不成及。他一心想成为草原霸主,成为超出丘力居的强大存在,可他毕竟不是丘力居,所面对的情势也与丘力居期间截然分歧,就像轲比能永久也不成能实现檀石槐的光辉一样。因为挡在他们面前的仇敌不是孱羸的汉桓帝和灵帝,更不是暴病猝死的献帝刘协,而是虽无天子之名却有帝王之实的西凉李利。只要李利活着一日,寄生在大汉周边的部落便永无出头之日,若能自保便是万幸,不然部落的终究走向都逃不过兼并融会的运气,乃至灰飞烟灭,完整灭亡。

沉浸在哀思与悔怨当中的蹋顿委靡地伏在马背上,眼皮非常沉重,脑袋昏昏沉沉,视野忽暗忽明,已然靠近昏倒的边沿。

仓促奔射中,蹋顿俯身拔出一杆插在尸骨上的刀锋崩缺的长柄战刀,鼓足力量冲进疆场,挥手间便砍杀了一名武威营马队,并丢掉残破的战刀,顺手夺走了他的大戟,遂持续冲杀。这一刻的蹋顿如同受伤的猛虎普通,进犯凶悍凌厉,一杆普浅显通的大戟在他手里如同神兵利器般坚不成摧,横冲直撞,勇不成挡。不知不觉中很多蛮军将士堆积在他身边,并跟着他一起杀向东山垭口,使得蹋顿压力大减,绷紧的心神得以稍稍败坏下来。

寒光乍现,一颗头颅飞上天空,落空头颅的躯体迸射出满腔热血,溅起丈余高,血雾满盈。一刀之下,出身乌桓部落的一代枭雄蹋顿完整摆脱了,头颅升上天国,躯体却坠入天国,求仁得仁,身首异处。

一而再的惨败让蹋顿完整落空了与汉军争锋的勇气和底气,加上他此时的重伤,以及敏捷流失的生命力,他真的惊骇了。惊骇李利麾下的西凉军,惊骇乌桓部落会是以而灭族,更担忧本身会是以而丧命,被汉军将领枭首示众,身首异处,横尸荒漠。

难楼是乌桓部落中独一能与他对抗的微弱敌手,一向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朝思暮想着将其除之而后快,去掉压在心头的亲信大患。但是就在刚才,存亡存亡之时是难楼挺身而出,从张辽刀下救了他蹋顿一命,让他得以撑到现在,而难楼却为此丧命,仓促走完平生,临末端只留下一声惨叫。

现在蹋顿被张辽枭首,亲眼目睹这一幕的轲比能顿生兔死狐悲之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惊骇涌上心头。恍然间,他模糊感到灭亡气味正在向他袭来,而先走一步的蹋顿的亡魂就在不远处等着他,并热忱地对他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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