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赵玄穆那乌龟脑袋上绿不绿,光是皇室宗亲那头都得将她念叨的耳朵起了茧子不成,大长公主可不感觉本身能像是当初永昭那样凶悍,跟开收纳馆的一样养一屋子花花草草各色美人。
大长公主瞧见她指甲扣着那花心恨不得挠瞎了的行动神采微顿了顿,扭头头说道:“我还当你二人真订过亲,那靖安伯就真是造了大孽了,该死被乱棍打死,不过如许也好,免得回京以后再有人攀扯你们二人。”
大长公主想起她现在的处境不由心生顾恤,薛妩和萧池真的是一笔烂账,不管当初如何在一起的,她终归跟过萧池,外人眼中她也并非是完璧之身,除非阔别都城去个没人熟谙的处所糊口,不然她归去旁人会群情,不归去也还是会有人碎嘴。
薛妩闻言抿了抿嘴唇,垂着眼既没说回,也没说不回。
陛下向来都不是会委曲本身的人,特别是当年那位出事以后,这几年陛下行事也就更加的随本身喜怒。
马车回京时山路颠簸,薛诺身上有伤,大长公主特地叮咛着外头的人走得慢些,车中放着的几个软垫都被赵愔愔拿去让薛诺靠着。
大长公主拍了拍她手:“那这话你可记取。”
陈嬷嬷脸上笑容淡了些:“陛下的心机我们怎能晓得,公主既然喜好那薛氏女,那她是不是靖安伯夫人又如何?”
薛诺是她弟弟跟是她订婚工具完整分歧,如果弟弟,不管她如何折腾萧池,薛妩都有信心能拿捏着萧池理亏认错不敢还手,可如果订过亲的未婚夫,以那头蛮牛可骇的过了头的占有欲。
背面跟车的女官朝着前头马车看了眼,听着自家主子那笑声,忍不住朝着身边道:“主子好久没笑得这般高兴了。”
一大把年纪,俄然养个绝色小倌儿在府里。
“我们女人本就艰巨,还得顾着那些流言流言,你如果真不筹算回靖安伯府,等萧池事了以后沈家那边不便收留你的话,你就来本宫这里,本宫身边恰好缺个女官,你留在本宫府里,料那些人也不敢嘴碎到了你面前来。”
如若天庆帝真想严惩萧池,明天夜里怕就已经棍棒服侍命人领受兵马司了,哪能只关押起来扔在一旁,今儿个全须全尾的送回京里头去。
大长公主没甚么架子,薛诺、薛妩也都好相处,再加上有赵愔愔在旁插科讥笑,里头不时传出些笑声,就连大长公主也是被逗得哈哈大笑。
别说降服以后让贰心甘甘心帮着薛诺,怕不悄悄弄死她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