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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雅伸手搂住了宋妈妈的脖子,悄悄的将头靠在了她的颈窝里。
刚才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发明本技艺短脚短的像个孩子。
她缓了缓神,渐渐的说道,“姐儿又瞎扯了,我和姐儿都活的好好的,甚么死不死的,姐儿不要乱想。姐儿饿了没?刚熬了红枣粥,姐儿吃点粥好不好?”
半明半暗的房中,蜡烛已经快燃尽。
像小溪一样的泪,冰冷的侵湿了宋妈妈的衣衿。
柳雅面前的烛光暗淡闪动,沉沉的眩晕囊括而来。
宋妈妈嘴角的笑僵在了脸上,望着怀里泪眼蒙蒙的小女人。
老太太的一句话,硬生生的将已认了的命全部掀翻,本来这整整三十八年的命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如果是梦,也应当让全部梦悠长一些。
柳雅有些愣神的望着光柱里漂泊的灰尘。
她点了点头,望着宋妈妈笑了笑。
“姐儿,你总算是醒了,谢天谢地,菩萨保佑。”
真是不法啊,好好的小女人如何就魔障成如许了。
式微的灰扑扑的窗寥落的挂着几片窗户纸,泛白的日光从败落的窗户纸间洒了出去,打出一条一条的光柱。
这是她的命,柳雅内心早就认了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