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陶大明扛着陶二姐没走出多远,也就十多里地。
此中一个公家人守住了出山独一的路口,将山道封死了。
山洞里一灯如豆,光芒大多被黑褐色的石头接收了,这更加让陶二姐的身材显得乌黑。
狗蛋说:“我看清楚了,应当是陶大明,这孙子把陶二姐掳走了,二姐没穿衣服,她的屁股还撞我脸上了,必然是陶大明杀死了你的狗,抢走了陶二姐,还踹老子一脚。”
没敢踌躇,立即拉起狗蛋的手冲向了桃花村。
陶大明在女人的白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怒道:“你给我诚恳点!”陶二姐的屁股就仿佛凉粉那样乱闲逛。
可一口气冲出去四十里,一向追到天明,上去山外的国道,也没找到陶大明跟陶二姐的下落。
“嗤――!”男人的烟头又烫了过来,这一次是女人的另半边屁股。
“说!我好还是那小白脸好?”男人又举起了烟头。
“说!还犟不犟了?”陶大明把烟头放在嘴巴上,又抽一口,卷烟再次燃烧。
他正在中年,身强力壮,有的是力量,扛着一个女人涓滴不吃力量。
“想!大明叔,求求你别烫了,真的好痛啊!呜呜呜……。”
“那你去告吧?”陶大明没理睬她,持续赶路。
她的屁股被男人的烟头烫起一个大水泡,撕心裂肺地疼,点头晃脑挣扎,嗓子都喊哑了。
陶大明啐了一口:“我呸!狗屁弟弟,就是个小白脸!没错,我杀了他,谁让他跟老子抢女人?”
“你好,当然是你好,俺跟小旦角没啥的,只是把他当弟!”
陶花说:“俺爹出去了,让俺在家等,说一会儿返来。”
“陶大明!有本领你就杀了俺!俺死了变成鬼也不放过你!”她的目光里净是仇恨,嘴角上淌着血,恨不得把男人一口咬死。
因而,从速拉上狗蛋又返回了那座老宅子。
屋子的门敞开着,房间里乱七八糟,点上灯,看到炕上有摸爬滚打过的陈迹。
狗蛋的酒醒了大半,气喘吁吁:“初九,你家的狗死了,大黄被人吊死了,陶二姐也被人抓走了。”
“你你你……陶大明,你杀死了俺弟,老娘跟你拼了!”陶二姐的肝火窜天而起,猛扑过来抓男人的头发,要跟陶大明冒死。
走半路上女人就醒了,来回的踢腾,一边踢腾一边骂:“陶大明,你不是人!是牲口,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