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哭哭啼啼赶到了乡里,又是叩首又是作揖,总算是见到了二憨。
杏花村间隔梨花村很近,隔壁村的人放个屁,这边村都听得清清楚楚,即是还是在二毛的眼皮子底下。
二毛一听噗嗤笑了,说:“妹子,帐不是那样算的,我说的一次五百,是一晚五百,不超越24小时,都算一次。以是明天我只能给你五百的收据,不是一千五。”
她一口白牙,因为奶孩子的原因,她的胸一样非常鼓大,身材也很娟秀,如何看如何顺溜。
二憨传闻家里出了事儿,风风火火从工地赶了返来。
完事今后,二毛想穿衣服,但是素英不让,用力按倒他,又狠狠来了一次。
素英一听不乐意了,怒道:“老娘哼哼唧唧陪你叫喊了半夜,才五百块?忒亏损了,不可!”
二憨说:“杏儿,只要你跟二毛那么几次,减免了罚款,就是我家的大仇人,我会像菩萨那样供着你,一辈子忘不掉你的大恩大德,我没本事,让你刻苦了。”
二毛说:“对,数学不错。”
几个生过二胎,没有逃脱的女人,也有了跟二毛睡觉的筹算。
直到天明鸡叫三遍,二毛才轰然倾圮,差点被女人抽暇。
她只好说:“那行,明天就算一次,大不了老娘明晚再来。”
女人只是用双手捂着本身的肚子,她惊骇男人的力量大,伤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比来她们又接到了二毛的告诉,说不把罚款交齐,下一步就摧毁他们家的屋子,拆掉他们家的灶火。
杏儿发明二毛承诺了,女人就解了衣服,爬上了土炕。
杏儿道:“村里很多人都这么说。”
王孀妇说:“娘没体例啊,不被人逼到这一步,也不会想出这个别例,莫非你想看着俺孙子饿死?俺一把老骨头还能活几天?是为了你们娘儿俩啊。”
他说:“妹子,你开打趣吧?我二毛不是那样的人。”
杏儿的家里没男人,不晓得该咋办,每次罚款,总会躲在杏花村姐姐家。
杏儿的皮肤黑,不是很白。
二毛未几说了,放下酒杯,衣服解下来,跟素英胶葛在一起。
二毛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比来姐姐家已经不能遁藏了,因为她姐跟姐夫进城打工去了,也是为了遁藏罚款。
他毫不客气抱住了女人香酥软玉的身子。
二毛问:“谁说的?”
素英说:“少废话!跟俺睡十次,即是罚款五百对不对?”
畴前二毛领着事情组的人,来过杏儿家一次,杏儿的盲眼婆婆因为拿不出钱,都跟那些人跪下了。
二憨说完放声大哭,抱着媳妇的腿嚎啕不止。
素英说:“那好,俺跟你睡十次,十次今后,你把白条给俺,俺今后不欠你一分钱,说话算话。”
二毛就起家了,拿出纸笔,跟素英写下了收据。
我不能让你无家可归,不能让娘无家可归,也不能让咱的孩子无家可归啊,这辈子算我对不起你……”
杏儿晃了晃差点晕倒,说:“二憨,你咋这么没骨气?谁家没有个磨盘子压手的时候,俺不怕苦,你在城里不是一只打工吗?钱呢?”
哪晓得没进村,就被事情组的人抓住了,直接关进了乡里。
“素英,我想你好久了,第一次见到你,就想你,你为啥不嫁给我,嫁给了建斌阿谁废料?我甚么都能给你,咱俩好吧。”
乡里的人说,不把罚款交齐,绝对不会放二憨。
二毛斜着眼往女人的身上瞄了瞄。
女人说完,抬头朝天倒在了炕上,身上的衣服剥得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