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赵二哥去浇地,整夜不能回家,野男人准期赴约了。
“咯咯咯……。”
孙桂兰说:“该死!谁让你欺负人家嫂子?想摸,今厥后找我啊。”
身后的院门错开一条缝,仿佛女孩冒出这么一句:“傻乎乎的……。”
我也够贱的,竟然一口气听完了,赶上这类事儿,每个男人都有兴趣。
耳朵也竖起来老高,真担忧落下甚么情节。
紧接着,那黑影从墙头上翻了下去,踩在了赵二哥家的鸡窝上。
内里说:“想到了再奉告你。回家等动静。”
“那你说,啥时候去?我都等不及了。”
桂兰嫂在村庄里有很多相好,当初赵二哥没在家,那些相好就跟她半夜约会。
忽悠一下爬了起来,伸手摸向了身边的擀面杖。内心特别活力。
鸡窝是第一落脚点,然后那人轻松地跳进了二哥家的院子里。向着房门靠近。
听得清清楚楚,是桂兰嫂的声音。他俩另有默契呢。
躺炕上,正在哪儿想呢,俄然,窗户内里一闪,有条身影爬上了我家的墙头。
回到家,表情久久不能安静。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老子从没把二毛当兄弟看,从藐视他就不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