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她:“红霞,你别走。”
二毛说:“村长个屁!村长的闺女偷人更不可,只要这件事在村庄里传开,你爹的职位也就不保了。来吧,让哥哥疼一下。”
真的很柔,很宣,很软,哪儿都紧绷绷的。
手摸在她的肚子上,那种柔嫩坚硬的感受再一次顺动手臂传遍满身。心脏再次颤栗了一下。
我心惊胆战摇点头,想把手从她的肚子上抽出来,但是红霞却攥得死死的。
事情没我想的那么顺利,红霞没有走出打麦场就出事儿了。
女孩回身一看,惊诧了:“二毛,咋是你,你来这儿干啥?”
二毛说:“那好,既然管不着,明天我就在村庄里鼓吹,说你俩偷吃了,另有了孩子,看你在村庄里咋安身?”
大山里女人未婚先孕,是最见不得人的,那些老娘们可逮到新奇的话题了,必然背后骂她是熬不住孤单的小当妇。
红霞在这边一喊,我在那边听到了。
这么一恐吓,红霞吃了一惊。
一个多月的时候,红霞的胸口产生了奇妙的窜改,又大又圆。
不过她也晓得儿子长大了,到了芳华期,荷尔蒙开端分泌。因而决定,给儿子找一个媳妇。
二毛感觉抓住了红霞的小辫子,她必然会顺服,可想不到女孩跟只小兔子那样活蹦乱跳。
现在的我一头雾水,脑筋里嗡嗡直响,事情来得太俄然,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办。
有点蒙,不晓得该不该承诺,整小我吓傻了。
眼瞅着半夜11点了,我说:“红霞,该回家了,我送你。”
红霞一听,后退一步:“二毛,劝你别胡来,俺爹但是村长。”
二毛的脸上显出对劲之色,嬉皮笑容:“红霞,你长哩真俊,只要跟我那么一次,你跟杨初九的丑事,我包管不往外说。要不然,嘿嘿,老子就加油添醋鼓吹,说你跟他睡觉了。让村庄里的人笑话你俩。”
红霞绕过最后一个麦垛,再往前,就是村庄里的水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