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们都晓得,孙桂兰不是痛得,她痛……并欢愉着,腾云驾雾,飘飘欲仙,魂儿都被我的两只手勾飞了,沉醉在那种梦幻般的天下里。
我难堪地不可,好想扭头冲出去。
谁也顾不得耻辱了,谁也顾不得脸面了,跟本身的性命比起来,脸面跟耻辱就是分文不值。
最可骇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她脏。
可中间的陶孀妇一个劲地催促,说:“杨初九你偏疼,逮住小媳妇摸起来还没完没了拉,还不快点?信不信老娘踹你?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发明陶二姐的后背是白的,她的病不严峻,那些水红疙瘩也长得恰到好处,在女人的后背上构成了装点。不但没有影响她后背的美妙,反而像雪地里落了几片桃花。
本来陶二姐都不想活了,筹算跳河,或者吊颈,可发明很多人染上病都没筹算轻生,她也咬牙忍了。
两根电线在两根银针上悄悄一碰,电流从她的后背上流过。孙桂兰就跟僵尸一样,差点蹦跶起来。
女人往本身床铺上一爬,屁股大风雅方撅起,说:“初九,别客气,你按嫂子吧,用力按,俺包管不吭声。”
肚兜跟裤衩是女人最隐私的衣服,普通不让男人看。
脑袋一摆,来回瞅了瞅,看到已经有忒多女人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揉着眼睛往这边看。
想要用一副银针一下子为几十个女人针灸,那是不成能的。
这类环境下,是没有体例不冲动的,管得住本身的身材,也管不住本身的脑筋。
东边拉,西边扯,拉过来拽畴昔,我杨初九一下子成为了香饽饽,差点被这些娘们给拽散架。
“哇!初九啊,你真表脸,嫂子还没穿衣服呢。”
孙桂兰这么一喊,中间的那些女人差点晕倒好几个。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被本身男人传染上的,也有被野男人传染上的。
仙台山的女人有本身穿衣服的特性,不喜好城里人的那种霸王罩,也不喜好城里人那种霸王叉。
红肿之处艳若桃花,腐败之处美如乳酪。
赵二哥轰赶他们,就像轰赶一大群抢食的公鸡。
孙桂兰把我拉进屋子里,这屋子里人很多,都是女的,大通炕上一水的人脑袋,都是长头发的。
女人穿上衣服,从西大殿出来,拉上赵二哥的手,恨不得立即跟男人大战三百回合。
医药箱放在炕沿上,活动一动手指,开端帮着她按摩了。
她后背上的皮肉特别细致,仿佛剥了皮的鸡蛋。哪儿都很均匀,哪儿都那么绵软,有弹性,整小我就像一尊冰雕。
目前真的顾不得那么多了,啥耻辱,啥脸面,啥男女授受不亲?十足见他的大头鬼去。
立即,西大殿热烈起来,炕上的其他女人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那些泥有一煎饼厚,都是皴。
扎针的过程中,需求电疗。所谓的电疗,就是在两个穴道的银针上通电流。
因而我从速说:“别急,大师别急,一个个解下衣服,排好队,我挨个来。谁插队,就不给谁按。”
都是过来人,跟孙桂兰说的一样,人家用过的东西,比我见过的还要多。
按完了陶二姐,接下来就是陶孀妇了。
几十个女人一起趴下,山峦迭起,山岳漂亮,燕语莺声,场面是多么的壮观?
她的屁股很大,四四方方的,八小我坐四周,能当八仙桌子用饭用。
这还不算,女人的低烧退去了,变得精力抖擞,英姿煞爽。
几十双乌溜溜的贼眼闪着亮光,一个个哈喇子能甩出去八里地。
桂兰嫂的叫声把东大殿的那些男人也引来了,十多个男人从窗户的裂缝里往里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