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地打偏了……
除了张予川某个糟糕的处所与张谨言的屁股之间另有一点裂缝……
“这个远。”张予川明显没有放过他的意义,大步流星地走到张谨言身后,二话不说便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桌上,一本端庄道,“够不到的话能够如许。”
男二!我慎重警告你!不准动!再动我可不包管会产生甚么!
每天睡前都要练一练的,又圆又翘又紧实的,臀部。
打个台球罢了,竟然满身高低都被摸了一遍,小冰山完整熔化,变成了一座欲.火焚身的火山……
他穿的是布料柔嫩的休闲裤,有反应的时候会鼓得很较着。
只是摸了一只手罢了,不准脸红,张谨言,你一贯引觉得傲的沉稳呢?
全部手被张予川暖和枯燥的手掌紧紧握住,张谨言不争气地红了脸:“好的。”
男二你再如许我要报警了!
但是,害得小助理面红耳赤的祸首祸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把左腿也贴在了张谨言的左腿上,两条大腿紧紧贴在一起后,张予川向前一顶,带着张谨言的左腿向前迈了一步,持续讲授道:“左脚往左前跨一小步。”还没等张谨言有所反应,张予川又将右腿如法炮制了一番,右脚抵住张谨言的右脚帮他转了个角度,持续冷声道:“右脚往外转约莫五十度。”
三秒钟后,张谨言开端反复聚变――裂变――聚变――裂变的步调……
总算能够打了吧,这一球再不打出去天都特么黑了……
“不费事张总了!”张谨言吓得魂飞天外,兔子似的一溜烟蹿到台球桌另一边,道,“我刚才手滑,您先来!”
与此同时,球杆头也触到了白球,白球笔挺地飞出去撞击绿球,跟着沉闷的一响,绿球乖乖地滚落进球洞,张予川的嘴唇如有似无地掠过张谨言的耳朵,一字一字低声道:“一杆进洞。”
而张谨言则不成按捺地在脑内开播了台球桌play的小gv……
“好的张总!我学会了!”趁着张予川略微松开了钳制的当口,张谨言侧步冲出监禁,心脏砰砰狂跳,脸红得要命,又不想被张予川瞥见,因而只仿佛个精力病一样背对着张予川站着。
当张予川打进第三个球时,张谨言脑内的gv已经演得如火如荼了,脑内播放器里的本身正伏在台球桌上,两条腿屈辱地岔开着,而对刚正冷着那张俊美的冰山脸,非常险恶地用台球杆给本身开辟着身后不成描述的器官,开辟完后还挥动着球杆抽打起张谨言的屁股!
11
而张谨言一贯引觉得傲的沉稳早已飞到九霄云外,连对付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红着脸晕晕乎乎地嗯了一声。
啪地一声,球杆在臀肉上抽出淡红色的陈迹,张谨言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放在台球案上,然后被从前面,卤莽地……
张谨言:……
张予川嘲笑一声,朝张谨言走畴昔,一双黑亮通俗的眼睛刀子一样把张谨言从上到下刮了一遍,道:“我感觉你还是没学会,我再教你一次。”
如果不是看你长得帅我非要告你性.骚扰不成!
张予川低低地嗯了一声,又打进了一个球。
而张予川穿的是西裤,打眼一看竟然看不出甚么。
“学会了?”张予川幽幽道,“你打一杆我看看。”
张总!张总您如何硬了呢张总!?您这合适吗张总!?
卧槽尼玛我如何也跟着硬了!
“这个间隔有点远。”张予川说着,猝不及防地用左手将张谨言的左手全部握住,向前推了推,道,“左手离杆头的间隔保持在一掌半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