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复：……
张予川拿脱手机，在屏幕上快速地滑动了几下，道：“你高三时军训，头发长到脖子不肯剪，被教官剃光的照片我还存着……”
“你在开打趣？”林复沉吟了半晌，迷惑道。
张谨言内心固然这么说着，脑筋的快.播却已经自顾自地放起gv了，林肯车play，从车头到车尾，再从车尾到车头。
林复冷哼一声，毒舌调侃道：“你要转行干婚庆吗？”
张予川面无神采第三次反复道：“我要他。”
接下来会不会也像《偷心小助理》一样，在豪华加长林肯车里把我……不，不可，确认干系之前不成以那样，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助理！
林复重重出了口气，抱怨道：“话都不让我说完，你如何这么霸道？”
林复眉毛一扬，略惊奇：“你要我的助理？”
我、我没法呼吸！
林复做了个深呼吸，气愤道：“张予川你脑袋是不是又被车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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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复砰地一拍桌子：“剃光个屁，明显有两毫米长！”
他记得很清楚，刚才那句话，以及再之前的“我问你要小我”，都是《偷心小助理》第三章中男配角的台词，遐想起那天凌晨在湖心亭做读书条记的张予川，张谨言脑筋里嗡地乱成一片，嘴唇张了张，又风中混乱地合上了，因为他现在甚么话都说不出来。
张谨言咬了咬牙，嗫嚅道：“林总，我……”
“我很当真。”张予川面庞冷硬如石，一副毫无转圜余地的架式指了指张谨言道，“我要他。”
林复看看张予川，又看看张谨言，皱眉道：“这哪是说要就要的，他在我这事情了将近一年了，各方面都很熟谙了，你俄然跑过来要我换人……”
还没等林复说完，张予川已经上前两步，双手撑在林复的办公桌上，稍稍俯下身，俊美得无懈可击的面庞如同雕像般毫无情感起伏地谛视着林复，一字一顿反复道：“我要他。”
张予川深黑的瞳人专注地凝睇着张谨言，一字字清楚入耳，安静而毫无颠簸的语气听起来的确有点像在背课文：“就是他，不管你给他多少人为，我出十倍。”
林复不爽地瞪了他一眼，并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