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开端,”张予川竖起一根手指悄悄点了点张谨言的嘴唇,笑容清浅,“不准再这么叫。”
“谨言,”张予川嘴角微微一抽,拉起他的手放在本身的不成描述之物上,淡淡道,“一起,用心点。”
自从他在玄关把张谨言扣进怀里以后,这座冰山就像中了火球术一样以惊人的速率熔化着,张谨言感受本身这几个月来看过的张予川统统的笑容加在一起都没有这几分钟多。
但是很快,这最后一道防地也被张予川脱掉了。
不是你不让我疼我就不会疼的啊老公,小雏菊这类东西就是特别紧致的啊老公!何况你那啥的尺寸是不是有点过于逆天了老公?卧槽卧槽卧槽竖起来了!哇哦!越来越长!越来越粗!
张予川俯身将人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地剥下张谨言的衣服,板正严厉的洋装与衬衫下白净清癯的身材在张予川赤.裸的目光下严峻地缩成一团,还扯了被子试图把本身遮住,张予川攥住那条被子,扬手往地上一抛,唇角翘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手指滑过张谨言光亮的胸口,低声道:“小雪团。”
“谨言。”张予川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仿佛在思虑甚么,几秒钟后他提出了一个奇特的要求,“你在内心从一数到十,再从十数到一,几次数。”
张谨言:……
上午的时候还暗自吐槽说本身穿了也没人看,没想到早晨就被人看了!
张予川悄悄笑了笑。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张予川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明显是早就筹办好的光滑用品,一边耐烦地停止事前的筹办事情,一边用手安抚着小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