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谨言一怔:……
“去洗个澡,”张予川伸手拍拍张谨言的屁.股,“老公教你打台球。”
张予川朴重地承认了:“就是。”
我说不是用心的有人信吗?
张予川淡淡一笑:“竟然和我内心想的一个字都不差。”
当然了因为我特别体味你这个色.情狂总裁!的确不消听都晓得你在想甚么!
行动的确更顺畅了不过此行动非彼行动啊……
我从未见过如此之敬业的男演员。
“我们能够在这里住3、四天,”进了门,张予川带着张谨言四周转了转,“院子里有泅水池,地下室有酒窖和电影放映室,二楼有书房和健身室,三楼另有专门的台球室,是我前段时候特地找人装的。”
张谨言忍不住低叫出声。
张予川眉毛一扬,服从号令把人托起来,悄悄咬住他耳朵道:“在我满足之前你就别想下去了。”
球杆还没干透,在那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闪着水光的淡淡红痕。
张谨言:“……没有。”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张予川已经托着他走了起来,从三楼的台球室一起走到一楼,贴在落地窗上面对着碧蓝碧蓝的泳池狠狠把张谨言经验了一通,又重新把人托起来从一楼走到三楼。如此循环来去,在重力与高低楼梯的颠簸的两重感化下,快.感来得特别澎湃霸道,张谨言从舒爽到完整满足再到接受不住,最后干脆变成哭着告饶,但是告饶只会遭到更狠恶的对待。
“第一个题目,不是;第二个题目,是。”张予川的声音从前面凉丝丝地飘来,他在楼下的浴室简朴地冲了个澡,已经等了好久了,因为暴露了大面积标致鼓胀的胸肌,同款情侣浴衣穿在他身上反倒显得更有男人味,完整不欠.干!
“等一下!那样不可!”张谨言小声惊叫着,身材向前贴去,试图躲开守势,但是前面却有台球案挡住统统来路,躲闪的结果实在有限。
“快一点啊……”张谨言轻声催促着,话一出口就被本身又轻又媚的声音吓了一跳。
张谨言早已被挑逗得不能自已,本来就不如何会打,现在更是不成能打得好,干脆胡乱打了一杆,然后两小我就眼睁睁地看着白球快准狠地一头栽进球洞!
不过你能够多打几杆的就这个力度方才好不是很疼但是迷之舒爽……
我竟没法辩驳。
……卧槽,穿上这件衣服刹时就变得一脸欠.干是我的错觉吗?
“打得真烂,要罚。”张予川一皱眉,把那根要命的球杆收了返来,高低垂起,然后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落在张谨言的屁.股上。
度假的地点就是之前张予川曾经出于某种特别启事向张谨言提过的三层别墅,别墅地点的地点阔别郊区,离张予川公司投资的温泉山庄比较近,依山傍水,环境清幽高雅,并且均匀温度长年比郊区低2-3度,是夏天避暑的绝佳去处。
因而张予川就镇静地满足了他脑内的要求,那乌黑的皮肤上一下子多了好几条淡红的陈迹,看上去不幸又欠虐。
仿佛在夸大甚么一样!
卧槽该不会是为了“一杆进洞”以是特地弄了个台球室吧!?
不,或者应当说有钱人平时都是这么闲的吗?
“一杆进洞。”张予川说着,身子猛地向前一顶,球杆跟着往前一送,狠狠撞在白球上面,白球砰地撞到红球,红球像颗小炮弹一样径直冲进了球洞。
张谨言:……
张谨言镇静地在浴缸里边听音乐边洗了个少女心满满的泡泡浴,因为如果现在不洗这两天就洗不了了,红肿的小菊花甚么的非常怕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