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这里,竟有些多余。
沈行云嘿嘿一笑,厚起脸皮耍地痞:“不叫不放,有本事你就把我推开。”
“苦?”小行云扯着嘴角坏笑道,“我只要能抱着他,甚么苦也不感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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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长:……
“你们两个。”司长踱了畴昔,用藤条在两人头上别离悄悄敲了一记,半是责备半是担忧道,“不能碰到对方的身子,说了多少遍,就是不听。”
搜刮赈灾粮款的狗官高山摔出肩舆磕掉两颗牙,又被山贼头子劫上山逼着挑粪,直到他家里人放开自家粮仓施助百姓才被放下山……
“晓得了,司长,我们错了。”小飞舟趁机抽回击,规端方矩坐好,目不斜视看着火线。
真正让他彷徨踌躇的是本身的事情,固然他从小遭到的教诲就是人的命格都是上天必定,繁华繁华还是贫困得志,从投胎一刻起便记实在册,怨不到他们这些掌管气运的神仙身上,但是眼睁睁看着本身卖力的人遭受不幸,还是让小衰神内心非常过意不去。
叶飞舟沉着地把手背在身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会损神格的!说了几百遍你也不听,你是福神,别说凡人,就连好多神仙都恋慕你,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司长:……
其他的小福神和小衰神们都被这一出弄得没心听课了,看着窗外的小行云嘻嘻哈哈地笑,另有几个奸刁的小神仙调侃小飞舟:“你相公因为你出去罚站了!”
小行云立即抓紧机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小飞舟脸上缓慢亲了一口。
小飞舟捂着脸上的口水印,惊骇万状地举手告状:“司长!司长!沈行云亲我!”
叶飞舟把那袖子又拽了拽,不安闲地岔开话题道:“我得下凡去了,另有任务呢。”
语毕,叶飞舟心虚地耷拉着脑袋,急仓促地跑开了。
司长:……
“还是你短长。”沈行云笑着抬手,在叶飞舟的头顶上虚虚地一晃,假装摸头,“行侠仗义的小扫把星。”
“我就喜好摸你。”小行云奶声奶气地耍地痞,“你再挣一个,再挣我还敢亲你呢。”
“别胡说话。”叶飞舟谨慎道,“叫也叫完了,你离远点儿,别碰到我。”
如果有得选,叶飞舟的确是不想当衰神。
叶飞舟无法:“不可。”
叶飞舟开初是气呼呼地瞪着他,听着听着神采愈来愈松动,一双眼睛腐败如水晶,浅浅地把沈行云望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你不想要神格了,我还想要呢,你别扳连我。”
对峙了好一会儿,赶着下凡出任务的叶飞舟只好别别扭扭地叫了声:“行云哥哥。”
“我不要香,不要贡品。”小行云隔空冲小飞舟抛畴昔一个飞吻,“我就想要你这个小扫把星。”
强抢民女的恶霸在结婚前夕不谨慎把新房烧得渣都不剩,关在柴房里的女人不翼而飞……
一树的桃花被流风吹拂,纷扬如霰,在叶飞舟的脸上映出一层粉红色,他望了沈行云好一会儿,才认识到本身已经看他的笑容看到入迷,因而仓猝不动声色地别开目光:“……没,只是顺手。”
这一天,两个小神仙乖乖地并排坐着,听福禄司司长讲东西。
望着脸憋得通红、仿佛正在心中酝酿长篇大论筹办斥责本身的叶飞舟,沈行云痞痞地一笑,满不在乎道:“归正摆布也是耗损神格,摸不如亲,亲不如睡,如何样,要不要和我尝尝?等睡完了,我们再去福禄司的求子树上求个果子,养一对小衰神和小福神,等他们长大了,我们的神格也耗得差未几了,到时候手拉部下凡当人去,临走前记得和循环司知会一声,让他们记得把我们两个往一块凑,让我们生生世世都能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