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真人不露相,本来我还觉得他不过是个只晓得吃喝玩乐的富二代,没想到他下了那么大的一盘棋,连他老子都骗畴昔了。现在倒好,成了报社的真正决策人,也没谁能对他指手画脚了。”李心信的话语中不乏对黄祖荫的赞美。
张逸朗自责、惭愧,却无能为力。
最后还是李心桥胜利压服了李心信,得以留在病院陪护小敬爱。
李心信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无可何如地说,“你说了可不算,得你姑姑自个儿喜好才行……”
“那黄祖荫呢?明天没去接你?”李心信发明只要她一人前来,便多嘴问了句。
李心信伸手拿过他手里抱了一个早晨的毛绒玩具,笑着说,“你可不能因为拿了人家的好处,便如此偏疼。”
李心信却摇了点头,“你明天还要上班,如何能在病院陪夜呢?还是我来吧,我在病院睡得比公寓还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