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映春恼羞成怒。他跌跌撞撞扶着办公桌爬起来, 戴上眼镜，跳起脚地指了周静雅痛骂：“狗东西，谁让你不经答应进教员办公室的？没法无天了, 竟然敢打教员，信不信我让教务处给你处罚！”
刘映春背部受了重击, 眼镜掉在地上, 头发也震乱了，踉踉跄跄，哈腰满地捡眼镜。周静雅眼疾手快，趁机一把抓住王卉的手将她扯过来挡在身后，紧紧护着，一边警戒地盯着刘映春的行动, 一边吃紧忙忙捡起地上的书包和练习册。
周静雅怔怔答不上来。
操场上模糊可见几小我影，校门口的马路上传来车流声。周静雅渐渐停下脚步，望着惊骇抽泣的王卉。
周静雅蹲在地上，帮她脱了鞋，又脱了袜子，把她脚放进水盆里，替她搓洗。
周静雅说：“不是同居，我们一向住一起。”
王卉勉强点点头。
班主任见他这反应，估计八九不离十，说：“我还不晓得，还是你们化学教员说我才晓得，说礼拜五那天，瞥见你们两个在黉舍搂搂抱抱。黉舍明令制止中门生早恋，你们两个要谈爱情要结婚要生娃，回家去。黉舍不答应。你们要是非不肯听，就只能让你们退学。”
王卉说：“他在看我们。”
周静雅问王卉：“早晨要不要我陪你？”王卉回绝了，点头说：“不要。”她对同性的触碰有点暗影，包含周静雅也是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