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让她出去。”
“前次去香港我捎带着给你算了,人说你命带驿马,一辈子稳定不了,估计说的就是爱情,加上这个凑齐七个了,能够呼唤神龙了。要说你这七个祖宗,那比七龙珠要带劲啊。”毛郁起了这个话题就像翻开了话匣子,收不住了:“头一个,凤凰男,第二个,直男癌,第三个,白莲花,第四个每天出车祸,不追尾就难受……”
被唤作书得的男人双手伏地,给麻又西‘咣咣咣’磕了三个头:“我错了!我顿时让她滚!”说完跑向浴室把正洗的带劲的女人提溜出来,连件衣服都没给她披就拽着她的胳膊轰出了门,然后又利落的跪回到麻又西跟前。
小西游/禾尔
女人叫麻又西,是这个赤条条的男人的女朋友。
麻又西伸手摸上男人的脸:“书得,来往四个月,你要车,给你买了,你要全北京最初级的公寓,给你租了,你要我把练习经常收缩、腾出时候来陪你,我放了锻练好几次鸽子……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对了,他是一个十八流乐队的主唱,也兼创作,就是写出来的东西狗屁不是,长年蹲守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大排档拿着歌单求人点唱,一年半载也排不上初级夜场的号儿,好不轻易撞了大运,被一个新开的club看上了面庞,成果人开张三天赔眼红了,关门大吉了,然后他就开端只顾吃喝玩乐、靠麻又西度日了。
斯诺克天下女子公开赛上,一个一身职业选手服裹身却裹不住一对傲人双峰的球手从冠军宝座上走下来。肉眼估摸有一米六三的身高,身材偏瘦,皮肤乌黑,眉眼有几分古典气质藏缀此中,就是脸太臭,不晓得是不是到了一月五天狂躁日。
书得只能是把人放出去,在门口时候跟她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才带到麻又西面前。
“你不是在筹办乐队演出吗?如何?东城乐队改成热诚乐队了?你脱这么洁净是要对谁热诚?”麻又西姿势熟稔的进了门,超出他走向水流声哗哗不止的浴室,拎出脏衣篓,返回到男人面前,把脏衣服甩他一身,粉红色胸罩不偏不倚的挂在了他臂膀那坨腱子肉上。
男人拂掉身上脏衣服,‘扑通’一声给麻又西跪下:“我错了!西……我只是一时……”
走到前街,一辆熟谙的骚包粉停在了她跟前,一张楚楚动听的脸从车窗里伸出来:“上车。”
书得呲牙咧嘴了好一会儿,强压着闷哼漫溢出口,说:“不疼。”
麻又西顺手捡起那件骚气测漏的胸罩扔给她,说的话很不入耳:“抢别人男人的感受是不是比他操.你的感受都爽?”
穿过六个门,她走到第七个门口,输入门禁暗码,排闼迈出来。
毛郁话音未落,就在一条40的路段被追尾了。
毛郁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从手包里取出一张卡,扔给她,说:“你的卡。”
书得是她四个月前在一个新开业的club熟谙的,当时的他一身三好门生打扮,和着dj弹着吉他,被聚光灯和前赴后继的‘波澜澎湃’团团簇拥,嘴角的那抹似笑非笑很有点衣冠禽兽的意味,麻又西当时就被他这个充满邪性和不怀美意的笑给吸引住了,披荆斩棘、乘‘疯’破‘浪’的把他给办了。
“没表情,把我放路边吧。”
女人即便想从车里蹦出来对着她一顿熊揍,也碍于司机徒弟已经策动了车子而鞭长莫及。她摁上车窗,把球杆竖在正副驾驶坐位中间,解开塞得满当的袋子,拎出一条布料鄙吝的裙子,速率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