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淮安的病已经好转很多了,但大夫说了,今后每日都得按摩腿部,每隔五日还需求再到镇上去找大夫针灸才有但愿完整好,我是想着让他临时住在这里,便利一些。”岑刘氏美意的解释道。
“干甚么,我说不准关,丧天良的事情顾南笙你做得出还怕别人看么?”岑金氏挡在了周兴德跟前,不让他去关门。
这小贱人建了三进院子,大大小小的房间足有二十多间,借着顾问爹的名声先占一个院子住着,至于爹病好了今后嘛,这院子不就是她的了么!
岑刘氏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开口,任由金氏去放肆了。
岑金氏应言坐了下来,但神采还是很丢脸。
一番话,吓得岑金氏当即就不敢闹了,憋着肝火瞪着顾南笙,岑长青和金雪兰仓猝去拦着关门的周兴德,死活不让开。
屋子里清净以后,顾南笙拉开了凳子,坐了下来,然后指了指劈面的几个空凳子:“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坐下吧。”
她明天就是要把顾家闹个翻天覆地,也叫村上的人看看,顾南笙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
话音一落,让岑金氏想起了之前被村民打得不成模样的许建业等人,另有那名声丧尽的苗铃儿……想着,顿时就哑了。
“够了,金氏你吵甚么吵,还觉得这是在岑家呢!”岑淮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着岑金氏吼了一顿。
顾南笙冷哼一声,又持续缓声开口道:“前次你们不请自到上我家的时候,我就给过你们警告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毫不会放过你们的,丁婶儿,去关门,周叔,立即去请村长,我倒是要看看,就凭着我跟县太爷的干系,到底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在我家里撒泼!”
岑刘氏这般体贴,岑金氏就急了。
她被金氏逼迫多少年了,这还是岑淮安第一次,当众的替她说话啊!
如果没有顾南笙撑腰,就凭岑刘氏这个贱人,拿甚么跟她争男人!
早在岑落枫将岑淮安接返来的时候,顾南笙就晓得,岑金氏必定得上门闹一场。
一旁的金雪兰也开口道:“对,除非让娘来住在这儿,另有,我们大房也是爹的儿子,顾问爹也是应当的,老四你伶仃分个院子出来,我们家长青也要搬来这边住着,趁便顾问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