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闻言,俄然就笑了。
何元龙走到顾南笙跟前,不冷不热的看着她,语气有些不善:“你就是顾南笙?!”
“北冥九皇子倾慕天下第一庄大蜜斯,已到了非卿不娶的境地,并且貌似太后也不反对,阿笙,你跟云瑾承,已经没戏了,你那里另有甚么背景来跟我拼啊。”
“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啊,你方才口出大言、大放厥词之举,完整属于威胁打单,有扰乱治安的怀疑,本官是能够将你拘押的!”何元龙冷冷的盯着顾南笙,“来人。”
话音落,门口呈现了一个穿戴常服,年约二十五六的男人身影。
顾南笙柳眉微蹙:“你敢!”
“甚么风声?”顾南笙冷着脸。
这个时候,陈迦南与县令的干系,那就是之前顾南笙与魏宇年的干系,他必定是要偏袒着的。
“恰是。”
俄然,门别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本官本日倒是长了见地,大胆贱妇竟敢当着本官的面,大放厥词,是谁给了你胆量,让你如此放肆的!”
“何大人,我们夫人的身份可并非普通乡野女子,何大人你肯定要把我们夫人抓起来么?”墨二说着,从腰间取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在何元龙跟前晃了一下。
“顾南笙口出大言,是本官亲耳所听,亲眼所见,绝对冤不了她!”何元龙大摆官威。
到底谁怕谁啊!
顾南笙不喜好惹事,但并不代表她会勉强责备。
何元龙不屑的笑了:“本官乃是长治县的父母官,有才气、也有任务承担好长治县的大众治安,顾南笙你方才的言行已经冒犯了我北冥律法,本官马上就将你拘押。”
摸索的看着何元龙:“大人,我们巡捕房不能平白无端的抓人哪。”
陈迦南见顾南笙的神采,又持续开口道:“并且,你觉得何元龙只是一个浅显县令?那你就错了,何元龙乃是兵部尚书何大人的第二子,来长治做县令也不过是地痞资格,总一天是会调回盛京,进入军机处也不是不成能,你肯定落空云瑾承撑腰的你,获咎得起?退一步说,你跟云瑾承另有机遇,但是你感觉他会为了你获咎一个潜伏的支撑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