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岑落枫看得心疼,伸手替她擦掉脸上的眼泪,安抚道:“阿笙,没事了,今后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嗯,真的!”顾南笙说着,又拎出一个小袋子:“喏,这是我匀出来的米,筹办待会儿给郑大娘,当作这两日我们口粮用的,如果都烧了,那我这东西从哪儿来的?”
“孩子啊,你说我们如何这么命苦呢!这好不轻易有的家……全部全烧没了,甚么都没有了,你说我们可如何活啊!”岑刘氏哭的悲伤欲绝。
手绢,顾南笙必定是不会再要了。
“婶儿,实在咱家的东西都在呢。”顾南笙淡笑着对岑刘氏说道:“那些米啊面啊,不一向放我屋子里么,在火势烧起来之前啊,我就把那些东西全拎出去了,怕人瞥见了惹是非,搁前面的树林里藏着呢,等下入夜后,我就让阿枫去弄返来。”
顾南笙愣了一下,乡村家里都会有老鼠之类的,人没在家的时候就会跑出来闲逛,但也不知如何的,听到那声音顾南笙就有点不放心,决定上前排闼!
还是岑落枫来的及时。
岑落枫神采很丢脸,对着这两个蓄意争光顾南笙的刁妇和傻子,他是没有阿谁耐烦了,本想着直接杀了那傻子。
当然,在这之前,他还不忘把顾南笙的那块手绢给拿返来!
但随便丢了又怕再次被人捡了去,倒不是怕人说,而是本身感觉膈应。活力之下,将那手绢直接扔进火里,烧了费心!
郑秀秀则是搬去跟母亲郑大娘一屋。
张癞子见状,建议道:“岑哥,不是说我们山里有狼么,我看不如把这老恶妻跟她的傻儿子丢山里去好了!”
“秀秀姐!”顾南笙几个大步就跑上前,抱住那郑秀秀的腿,想把她取下来,但何如她的力量太小,郑秀秀又长得结实,她试了几次都没有胜利。
一番折腾下来,郑大娘也返来了。
顾南笙也在一旁劝道:“是啊,秀秀姐,出了事能够好好的说,何至于要轻生啊!”
苗许氏才跳起来,还没靠近顾南笙呢,就只感受后脑勺一闷,然后她就面前一黑,软乎乎的瘫了下去。
本来,郑秀秀嫁到夫家已经好多年了,自从结婚第一年怀了一个孩子不幸小产后,就一向没有生养,为此婆家非常嫌弃,常常骂她是不下蛋的鸡,动辄吵架,底子就不把她当人看。
顾南笙安抚好岑刘氏,就拎了袋子去郑大娘的东屋,想把这米都拿给她,走到门口,便喊道:“郑大娘,郑大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