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惊奇的开口道:“夫人,你如何来了?”
这个书房,是有专人打扫的,常日里没有云瑾承的号令,旁人是不能出去的。
一个新来的下人看着顾南笙那可骇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对着身边的白叟问道:“四哥,如何办?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禀报给皇子妃?”
看着她心疼,他也心疼!
“云瑾承呢!”
在场的三人,都被顾南笙的彪悍给吓着了。
皇子府的下人当中,有见过顾南笙的,此时看着顾南笙一脸肝火的冲出去,愣是连拦都不敢拦了,翻开门以后便缩着脖子,恐怕被顾南笙的肝火所殃及。
出来第一间,是云瑾承常日里措置政务的处所,成排的册本,书画披发着油墨的香味。
他当然晓得这件事是瞒不过顾南笙的,但是能瞒一天,便是一天呗。
顾南笙走到墨二跟前的时候,顿了一下,目光森冷,让墨二情不自禁的缩了下脖子,然后听到顾南笙那不带热度的声线:“里头有人?”
寝室内,墨一正守在云瑾承的床前,而别的两其中年男人,则是在低声的扳谈着甚么,像是在会商云瑾承现在的病症。
看着他这般模样,顾南笙只感受本身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头一样,呕得要死,开口骂道:“合着你这臭男人从一开端就盘算了主张不奉告我么!”
顾南笙也不晓得现在本身的内心到底是想要表达甚么,但是火气越来越大,是绝对的。
直到三人都分开以后,云瑾承才俄然低笑了一声,开口道:“阿笙,你如果真的想扒了我的皮,那你便扒呗,但是我可不包管,你扒了我还情愿穿上。”
三人看到顾南笙以后,都是一愣。
“不是,当然不是。”云瑾承立即辩白。
多水灵的一个大女人啊,如何就脑筋不普通呢?
就是那么好巧不巧。
侧边是挂着门帘的拱门,过了拱门以后,才是供云瑾承小憩的暖阁,不过自从高梦溪进门以后,这里便成了云瑾承的寝室。
毕竟,眼下九皇子府的当家主母,是身为九皇子妃的右相之女高梦溪呢!
……
听到墨一的声音,床上怠倦至极的云瑾承展开眼,看着越来越近的顾南笙,想要翻身而起,但却因为经脉疼痛没能坐起来。
下人们不说,但不代表这件事没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