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你屁股上有没有印记或胎记近似的东西?”
“甚么......事?”面对长余的摸手杀,修珉宇另有点把持不住,一下子红了脸,人感受都轻飘飘地飘起来了,长余靠近他,身上挟着淡淡药水味的体香一下子扑入他的鼻子里,让贰心神一震,忍不住挺直身板向后仰,成心拉开与长余的间隔,可长余却还是没发觉到甚么不当似的还是凑上来:“你可要诚恳答复我。”
长余眼睛里亮亮的,“既然你都如许说了,那我就问了啊.......我想问的是.......”
“甚么?!.......住、停止!”
房间里很温馨。
“可这件事现在问你实在有些冒昧。”长余微红着脸小声说。
比她思惟跑的更歪的,另有太上老君啊。
“没事,我帮你看看!”
“我晓得。”修珉宇伸手碰了一下那伤口,略弯了下眉,看来有几分疼,到底是个男人,忍了忍就放动手,像是没事儿一样,沉默了一会儿,昂首问长余:“你如何会和沉易周元他们一起去那么伤害的处所抓犯人?”
“那是甚么形状的?”长余猛地伸长脖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屁股看,修珉宇被盯得挺难堪地,一掌将她伸来的头摁归去,重新坐好地又回她:“这个嘛......我倒没有细心看过,以是不是很清楚。”
长余一言分歧就伸手过来扒裤子,吓得修珉宇一下子跳起来,弹了好几步远,大喊:“南夏,光天化日之下,你可别乱来!”
难怪本身这么多年也放不下她,她对他而言,真的跟别人不一样,始终不一样,永久都让他有一种想要向着阳光进步的动力和勇气。
长余抚额一叹:“老君,淡定,撩汉的是我,不是你。”
他这是成心在瞒着她,不会是.......私糊口的事不美意义说吧?比如,是被某个女人打的?
太上老君猫眼一挑,眼神锋利:“就这一会儿的工夫,你但是对人家又是摸头又是摸手又是蜜语甘言的,看看,人家果然是着你道了。”
太上老君猫尾一摇,咧嘴道:“我很淡定,只是怕你不淡定。”
长余拍了拍他的肩头:“伤口很深,等下叫护士给你包扎一下,下次可要重视走路时谨慎点了。”
看到对方如此一本端庄地感激她,长余有些受宠若惊:“别.......别如许说,我只是说点至心话罢了,呵呵。”身边蜷着身材歇息在打打盹的太上老君忍不住翻白眼吐槽:“.......长余小仙,老君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撩汉妙手啊........”
长余浅含笑着:“时候不竭在流逝,我们的生命也在不竭消减,可将来的日子还很长,能够影响我们的身分另有很多,不管之前的我是如何样,现在我又是如何样,生命只能向前,但我始终是最后阿谁果断本身信心向前的人,我并没有离你远去。”
修珉宇又将削好的苹果递给长余,目光和顺又忧心,低低叹了口气:“我真感觉越来越不体味你了,南夏,我和你仿佛离得越来越远了,仿佛........我想要靠近你比之前还要困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