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贵妃真的惊呆了,想不到才一夜之间宫中风云惊变,竟然如此大的宫变,想不到周皇后雷霆之速夺了皇权!想不到王承思竟然一夜之间就倒向了周皇后,另有刘太医,天哪!全部宫中都被周皇后一夜节制在手中,这个这个的确不成思议!
王承恩和太后详细谈了一些去黑龙江的筹办事项,算来算去,要带的东西还真很多,又不能多带,皇上的私房钱和财产加起来不到十万两白银,几车就能装走,王承恩和周皇后是想体例再想体例精简,减去一些不需求的东西,要轻装上阵,毕竟不是旅游,也不是游山玩水,这是逃命啊,这一去就是六千多里路啊,还是夏季,这一起想想就崎岖多难啊,不亚于当年唐玄奘西行之路啊,不但要和人斗,还要和天斗和地斗,凶多吉少啊,让王承恩心中不是滋味,这一走就是存亡未知,但不走死路一条。
王承恩办完此事,仓猝到乾宁宫向皇后陈述,到了乾宁宫由宫女禀报,排闼而入,只见太病院总管刘纯粹在给迷翻在床的朱由检评脉,把了神久刘纯摸着胡子向皇后和王承恩汇报:“陛下脉相安稳,神采红润,无大碍,歇息几日也是好的。”周皇后便放心道:“本宫就放心了,看皇上睡的如此沉,想着是不是药放多了,真怕让皇上落下病根啊。”刘纯笑道:“殿下放心,药恰得好处,陛下一向操心国事,过于劳累,以是睡的很沉,放心吧。”王承恩也放下心来,向周皇后陈述:“禀报殿下,事已办成。”周皇后点了点头说道:“办的好,要谨慎不要泄漏风声。”
刚说完门被卤莽的推开,这时闯出去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妇,带着七八个明艳动听的妃子直到周皇前面前,带头的就是田贵妃,真是个美人,风韵绰约,鲜艳欲滴,此时却怒容满面,娇容扭曲,与她的倾国倾城之貌极不符合,见了周皇后劈面诘责道:“陛下在那边!本宫要见陛下!”周皇后盛吼怒道:“大胆!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来人!拖出去仗毙!”顿时屋里也闯出去几个小寺人,一脸恶相,如杀神来临,落空了昔日那讨厌的媚笑,有皇后撑腰就是这么率性!吓的几个妃子惊声尖叫花容失容,跪下告饶。“你敢!甚么时候周皇后有这等生杀权力!皇上可承诺!”田妃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过大场面的人,没有被吓倒,当即反击,周皇后一阵嘲笑:“王伴伴,宣!”王承恩站在周皇后身边鞠躬见礼道:“遵旨陛下。”田妃惊诧的看着王承恩,竟然叫周皇后陛下,昏了头吗。
王承恩清了清嗓子宣道:“奉皇上口谕,克日朕操心国事身感不适,又染风寒,需歇息几日,将朝廷之事托付与周皇后,钦赐。”甚么!田妃如遭雷击,头顶冒黑烟,吼道:“王公公,可有奉旨!我不信!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王承恩也气不大一处来,天子皇后都不叫洒家公公,都以伴相尊称,你这个小妮子竟然如此对洒家不敬,严肃的说道:“制止鼓噪!惊扰了皇上安睡,尔等担罪的起吗?!”田贵妃吓一跳,不敢再鼓噪,仓猝问道:“皇上可在这里?快让本宫见见!”王承恩上前道:“田朱紫,请随洒家来。”便带着田贵妃走进周皇后的寝室,田贵妃看到了睡的好香的朱由检,田贵妃扑上前抓着朱由检的手晃道:“皇上!皇上你醒醒啊!”王承恩都来不及禁止,瞋目相视,田贵妃看着朱由检像猪一样睡的好香没有反应,发展三步惊呼指着王承恩吼道:“你们竟敢毒害于皇上!”刘纯脸绿了,王承恩和周皇后更是火冒三丈,三人竟然一起冲田贵妃吼道:“开口!”田贵妃吓一跳,刘纯气的胡子抖抖的说道:“老夫奉皇上旨意,为皇上开了一些安神养气药方,此时药力已发作,皇上才睡的如此沉,老夫刚又给皇上把了脉,脉象安稳有力,气色红润,岂是中毒之相!请田贵妃自重,休得胡言,老夫是太医,不该干政,皇上口谕是真,告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