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把叶芊抱起来, 放到本身身边, 两人挤在一个紫檀木大圈椅里。
她一副要哭的模样,叶芊此次反倒不安抚她了,圆鼓鼓的小脸板了起来,正色道:“你的母亲只是在小院里抄抄佛经、修身养性,身材还好好的呢,我的母亲却被人毒害卧床不起,要不是被冯嬷嬷发明,到现在还不能起家呢。你的父亲只是被抓进刑部,只要明净无辜就会被放出来,我的父亲却……至今不见踪迹。你的哥哥安然无恙,我的哥哥却被人刺杀,差点就丧命了。二姐姐,你忍心不忍心呢?”
“我们从未收到过他的来信!”孟氏又喜又怒,喜的是侯爷的伤终究好了,怒的是不晓得是谁反对了侯爷的来信。
他停顿了一下,持续道:“如果侯爷深恨女逻,能够说是女逻使臣将他强行带走,又被扣押七年,好不轻易才逃出来。这个说辞足以引发两邦交兵,女皇一向重视疗摄生息,开战是她绝对不想要的成果。或者侯爷也能够说本身重伤失忆了,想起来以后,女皇很漂亮地放了他,如果用这个说辞,女皇为了持续和大齐友爱来往,必然会死力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