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师是客人,只要他还在泅洲寺,老衲就得卖力他的人身安然。”
第三天凌晨,跟着一声鸟鸣,红尾不知从那边飞来,落在了后院的一株大树上。
啾啾、啾啾。
莫非他这是在逃生?
“我的独门轻功叫‘浮光掠影’,初创于百年前的一名神僧,也是我的太师祖。只因为它神妙无方,传到我这一代,远比不上当年。你如果学会了它,我但愿你将来能够将它阐扬到极致。”
“但我刚才说过,我不能拜你为师。”
路朝南飞回软轿坐下,面色略显惊奇。
野狐僧与云梦老衲熟谙超越三十年,但云梦老衲修为究竟有多高,他不太清楚,不过云梦老衲的段位必定要在他之上,他本日初次见到云梦老衲脱手,竟然一下子将路朝南震飞,不觉有点震惊。
这不但仅是他对王默的期许,还是王默对本身的要求!
王默心中有很多话要问,但是他看得出事情紧急,如果再不走,会孤负云梦老衲与野狐僧的一片厚爱,因而进了柴房,见角落里有个仅容一人下去的地洞。
“多谢大师。”
“你叫甚么名字?”
当下,两人从柴房里出来,往前院而去。
王默见他第一次对人利用和尚礼,非常诧异。
野狐僧虽未看到路朝南的踪迹,但目睹黑曜堂竟然出动了“空亡军”,不由大笑一声,说道:“空亡事不禅,阴人多乖张。求财无好处,行人有灾殃。失物寻不见,官事有刑伤。毒手黑星,你黑曜堂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是筹算要自绝天下吗?”
“那你有甚么前提?”
“不知路护法想要甚么人?”
现在,间隔泅洲寺庙门不到百丈之处,黑压压站了一片人,均是玄色劲装,身背长剑,年纪介于三十到四十之间。
王默想了想,说道:“我如果不能在两天内学会,你就用你的‘五痒散’痒死我。”
话落,路朝南蓦地从肩舆里飞出,半空中一甩身,竟能持续平空飞渡,转眼来到上空,双手往下按去,黑袍鼓起,如同灌了劲风。
“你先说来听听。”
“野狐僧。”
“不过甚么?”
“前提就是你得在两天内学会。”
但是没等他开口,野狐僧并未再找他费事,而是对云梦老衲说道:“这几日有劳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