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花狐堂的香主万媚娘。
万媚娘是站住了，但间隔灰衣老妪不过丈外。
“与我花狐堂比起来，你百花城只能算二流，本香主认得你有甚么好惊奇的？”
“那好，马少爷请随老身入内，至于其别人嘛……”
万媚娘咯咯一笑，说道：“你不就是百花城的吴老婆子吗？”
灰衣老妪听到万媚娘竟敢拿花主调侃，气得浑身颤抖。
只见一名六十出头，手持拐杖的灰衣老妪从庄院出来，问道：“你就是马庄的少爷马华？”
闻言，那位假扮侍女的花狐堂女弟子说道：“这就要看马华是不是真的色迷心窍了。”
“本来是她。”
“百花城介于正邪之间，这九年来，虽未害死过人，但被此帮派弟子魅惑过的男人，比比皆是，只因这类事你情我愿，别人又怎能插手？曾经有人看不下去，想要禁止百花城弟子祸害世人，成果遭到一帮男人声讨，骂他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而后就再也没人做这等笨拙之事了。”
先前阿谁说道：“公子真要帮一把这个马华，倒也不是没有体例。”
“不插也已经插了。”
“百花城是九年前建立的一个江湖帮派，城主自称百花仙君，座下有十位妙手，以花为名，别离叫梅花仙子、牡丹仙子、菊花仙子、荷花仙子、月季仙子、杜鹃仙子、茶花仙子、兰花仙子、桂花仙子、凌波仙子……”
但是这时，跟着万媚娘纵身后退，已是融天玄色里远去。
他可不是在外边浪荡。
“甚么？牡丹蜜斯抱病了，这还了得？”马华一副比死了爹娘还要焦急、哀痛的模样。
“我看你不是来见马华的，你是用心想拆台！”
“咳咳。”马华清清喉咙，朝院门拜了拜，满脸虔诚之色，“鄙人马华，听闻牡丹蜜斯在此下榻，冒昧前来拜访，不知牡丹蜜斯可否赏光，恩许鄙人入内一见？”
灰衣老妪没想到万媚娘不但武功高强，并且还如此牙尖嘴利，不觉有种处于下风的挫败感。
“好，我就给万香主一个面子，放了马华。”
不过，她在昏死之前，模糊看到那人是一个庄稼男人，然后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起码我花狐堂没有招惹是非。”
“志愿也好，逼迫也罢，他的事本香主管定了。”
“对劲，很对劲。”万媚娘笑得媚眼如丝，“还是牡丹花主会做人，晓得甚么叫知难而退。夜北风冷，牡丹花主千万要保重身材，如果再不谨慎得了风寒，不知会有多少公子哥儿心疼呢……”
“甚么意义？”
“好大的口气！”
说话之间，马华与灰衣老妪进了庄院，而马华的那几个侍从，只好留在庄外。
“风寒可大可小，牡丹蜜斯乃令媛之躯，还请老前辈照顾好牡丹蜜斯。”马华说道。
半夜半夜，孤月残星。
“公子不是武林中人，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那要看你和紫牡丹如何选，如果你们非要和本香主斗斗，本香主这把剑已有两年没杀过人，早已是饥渴难耐。”
“本香主重新到脚都是香喷喷的，何来口气？”
实在，万媚娘已经年过四十，论年纪该是阿姨。但花狐堂高低全都晓得这位万香主不喜好别人把她叫老。能叫姐就叫姐，不能叫姐，千万也不能把她叫老，不然她会很不欢畅。
……
“他们是我马庄的下人，留在外边便可。”
“莫非紫牡丹就是牡丹仙子？”
梆梆绑……
二女等了一会，见他再无别的反应，也不知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