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云答道:“他真名叫甚么我不晓得,但我那位朋友称他为醉道人。”
见公孙无忧说得这般严厉,李风云也知这木牌不简朴,笑了笑,道:“一块破木牌算得了甚么,用完后我还你便是,当初聚义堂的周堂主也曾送给我一块木牌,是阴沉木做的,上面还刻着‘虎贲’两字,比你这个都雅多了,值很多钱呢,我不也顺手送人了?”
听了此话,苏语侬满脸的绝望。
公孙无忧苦笑一声,道:“现在你别问这么多,这些事情,你今后天然会晓得。”
“那可不成!”公孙无忧慎重隧道,“如果你真的想要,今后有机遇,我跟你说清楚这此中的原委,你再决定要还是不要,现在你要拿走这东西,只怕天下有一堆人要追杀你,兄弟我也保不住你。”
不知为何,白祖师临死之前,并没有将掌门之位和《青囊书》传给当时医术最高的赵余庆,也没有传给他的女儿白师姑,而是传给了我师父。这件事引发了赵师伯的不满,青囊门也是以而分裂,本来白师姑是两不互助的,厥后白师姑嫁给了赵师伯,也倒向了他,与我师父作对。
公孙无忧“呵呵”笑道:“别人去找他,他一定肯见,不过,他的‘师弟’去找他,没有来由他会不见。至于能不能说动他,那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醉道人?”苏语侬摇点头,“没听过,普通的一流妙手去了也没有效……”
“那位绝世高人是谁?”苏语侬问道。
苏语侬却点头道:“没用的,当初我与师门中的几位师伯就去过绿柳庄,但是那人的弟子却以他出门游历去了而推委。”
拍了拍李风云的肩膀,公孙无忧笑道:“小兄弟,你别担忧,他不会难堪你的。”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木牌,递给李风云,道:“这东西借你用用,用完可要还给我,不准对人说是我借给你的,晓得么?”
公孙无忧奇特地望着李风云,问道:“你何时变得这么怯懦了?”
“你把天策府的虎贲令送人了?”公孙无忧瞪大了眼睛,苦笑不得,“今后你若碰到周堂主,最好给人家赔个不是,再将虎贲令要返来还给人家。”
正值盛年的白祖师,被仇家设下圈套,被打成重伤,刚巧被当时的李苍穹李大侠救出,只可惜当时白祖师朝气已断,送回青囊门后,不久就驾鹤西游了。
苏语侬问道:“你们出门在外,为何还带着一本千字文,莫非小哥现在才开端学读书么?”
“不过,”公孙无忧话锋一转,道,“在扬州就有一名绝世妙手,你们何不乞助于他?”
李风云将公孙无忧拉到一边,低声道:“你这不是把羊送到老虎的嘴巴里?万一他见到我,愤怒我冒充他师弟,直接把我‘咔嚓’了,我岂不是太冤枉了。”
“本来是如许,”李风云道,“苏女人,你不消担忧,我有一名朋友,他与江湖中一名绝世妙手非常熟谙,如果他能帮我们找来那为绝世妙手,救出你师父必然不成题目。”
李风云笑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回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