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的口气。许是感觉这话在理,那挣起的眉头复又僵住,手指垂垂松缓。
气不过这家伙,解缆想要下榻,但他怎会肯。霸着不让走,搂着她的身子,舒舒畅服埋入脖颈。抚上女人薄弱的后背,声音哑得很。
抱起衣物步进里间,窸窸窣窣,洗漱穿衣。天气随之而亮,就着晨起的氛围清爽安闲。现在眼下只要他一人,屋中是,全部青平岭也是。念及克日各种,女人也不忍心跟他急。想着将手上事情做完,得空就帮他把床铺清算出来。
直到榻上传来一声,手臂搭额,闷声出口,没了刚才的躁动,倒变得沉稳。
表情庞大,想说甚么又说不出口。禁止着沉默下来,没了定命,干脆再不啰嗦。
内里的热发狠地号令,他这般血气方刚,不碰都能起火,更别说最直接的打仗。
女人似懂非懂,闭了眼尽力睡,哪知仍旧无果。干脆利落起家。
听她逐步有序的呼吸,抚过她头顶。动了动喉头,这一觉睡得相称艰巨。
话里没错,瑞老太临终前交代,那些为数未几的物质都留给纪嫣。故意为之,给她一处安稳,倒不为别的。
哪知那人偏生坏得很,逼近一段间隔,佯装不明。
“那我搬过来。”
伸直在厚被下, 那点羞到底遮不住。细细体味, 即便隔着厚被, 也能感遭到对方肩宽矗立的身型。那胸膛抵得人满满的, 可又仿佛有种心安。
万籁寂,那份小小的急倒变得高耸。他很恐惧,背着光看不清神采。
“你……”
“你怎的能上来。”
锢了她的腕子压向一旁,紧紧缠裹,享用口中极致清甜,品那和顺蚀骨,不知收敛。她仍然挣,拗不过这强势的力道。感受炙热的亲吻埋入锁骨,仰开端,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他半个身子压上去,气不匀,几乎压得人透不过。素白的衣裙昔日看是忌讳,眼下倒是要命的炽热。落在眼里炸出一团团火,他多奇怪她,羞怯的人儿在他怀里轻颤。体香暖人。挑开唇齿,含了柔滑的舌尖,湿软苦涩,恨不得一口吞下。
自顾自收拢臂膀,她身子真的好软,绵绵娇柔,抱着实在受用。不过晓得她的心性,倒未曾过分特别。鼻间是女人香喷喷的味道,他一个大男人,闻很多自是心猿意马。
大朝晨就给女人说红了脸,他靠墙而坐,手臂搭在膝头。想也没想,直言不讳。